一步一步的靠近。
空氣逼仄,蘇舒慢慢後退,但退無可退,她背脊抵著冰涼的玻璃,抬著頭,恰好對上男人壓下來的俊臉。
美眸之中是憤怒的火苗,蘇舒心裏此刻滋味雜陳。
剛才給司徒白打電話,還以為自己能有一線生機,可是,慕寒崢卻就這麼清醒了過來,他不是喝多了酒,為什麼此刻這樣清醒?
男人靠近她,身子緊密相貼,大掌就這麼貼著蘇舒的腰,她本來就穿的少,這麼一來,手掌心的溫度就直接傳遞到她的腰上,讓人不自覺身子微微瑟縮,渾身汗毛樹立。
咬著牙,剛想說什麼,慕寒崢的吻就已經這樣壓下來。
薄唇冰涼,覆蓋著她的嘴唇,然後敲開,肆意妄為。
蘇舒想躲開,但是下巴被男人用力鉗製住,根本沒有辦法,她眼睛很紅,但慕寒崢閉著眼睛,假裝自己看不見,然後,盡情的掠奪自己想要品嚐的香甜。
男女之間的荷爾蒙迅速爆發,蘇舒最後真的在生理反應之下,渾身發軟,手掌要抓著男人的手臂才能戰栗,她恨自己的感覺,也恨慕寒崢,把她一步一步逼到絕境。
“你真以為我醉了,你真的覺得我會讓司徒白找到你?”
男人的嗓音在她的耳蝸處盤旋,低低啞啞,撩人至極,蘇舒被迫在男人懷裏,微喘著氣,有些慍怒,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妄想了。”
簡單的四個字,像是要把她推入苦海。
蘇舒口腔裏都是他的氣息,她咬著牙,抬眸看著慕寒崢。
就隻是相對無言。
……
時間很快。
轉眼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司徒白果然沒有找來。
蘇舒知道,不是司徒白找不來,是慕寒崢在外麵有人把守,山下都有人封著,司徒白要找到他,不容易。
外麵下了雪。
蘇舒身上穿著毛衣,坐在白色的毛絨絨的地毯上,拉布就在一邊。
電視上播報著新聞,蘇舒看不進去,她去男人的書房裏又拿了本書,這幾個月,她每天沒什麼別的事情能幹,也就看看書,偶爾看看新聞,日子倒也還是休閑自在。
慕寒崢深夜回來。
男人身上還有雪花,很冷,到了臥室,慕寒崢就看見蘇舒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一張臉近日來顯得越發的白,沒怎麼出門,倒是越發的軟弱了起來,慕寒崢抿著唇,走過去,一邊脫掉身上的大衣,然後直接就壓了上去。
蘇舒是被男人的親吻給吵醒的,彼時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沒了,慕寒崢壓在她身上,男人的體溫滾燙,“蘇舒,你很冷。”
是真的很冷,家裏開著空調,她躺在被窩裏,可是還是很冷。
蘇舒沒說話,她看著慕寒崢,這段時間,就像是一個啞巴。
他生氣過,可是她還是毫無反應,她隻是不對他說話,對阿嬸,對拉布,她有時候都會說幾句,她的沉默像是隻對於他一個人的懲罰和枷鎖。
慕寒崢晚上隻喝了一點小酒,男人的親吻下來,蘇舒無力招架,於是幹脆就罷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他都忍著沒有碰她,她知道,他早就已經憋瘋了,或許今晚,就是他再也不顧她的情緒的時候。
慕寒崢是真的沒想再忍,她一直如此,他也不想就這麼毫無交流的跟她生活下去。
情到濃時,男人直接進去,動作粗暴,大開大合。
慕寒崢許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跟蘇舒太久沒有做過,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像是靈魂都找到了歸宿。
男人像是發了瘋,不斷地在她身上索取。
蘇舒最後終於忍不住,咬著男人的肩膀,低低的出聲。
很疼,她卻沒哭。
沒什麼好哭的。
慕寒崢吻著她,像是極盡溫柔,但粗暴的時候,又讓人覺得他像是惡魔。
“慕寒崢……”
蘇舒終於叫出他的名字。
慕寒崢掐著她的腰,兩人半跪著坐在床上,蘇舒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濕噠噠在身上,像是美杜莎一般,性感妖嬈。
“不要了,慕寒崢。”
蘇舒整個人已經沒有力氣,指甲已經深深地陷入男人脊背的肌肉裏,劃出一道又一道曖昧的痕跡,慕寒崢卻已經發瘋,直接無視掉她的抗拒和求饒,十淺一深,低著頭聞著女人身上的氣息,竭盡全力,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從裏到外,想徹底占據。
……
結束後,蘇舒整個人無力地趴在床上,床單已經徹底打濕,慕寒崢俯身吻了吻女人的眉眼,然後抱著她,進去浴室。
裏麵的浴缸裏放好了熱水,泡澡很舒服,慕寒崢給蘇舒清洗幹淨,然後又放了新一缸的水,讓她在裏麵繼續泡一會兒,要舒服的多。
慕寒崢隨便淋浴了一下就出去,把床單跟枕套都重新換了,扔進洗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