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孫建軍(1 / 2)

“你…你是怎麼破開我的龜甲衣的?”

孫建軍麵色大變,顫抖的手伸到後背上一抹,衣服上被撕開了一個大洞,露出肉體來。而血,就是順著這個破開的衣服口子,緩緩的流出。

“你明明隻有練氣五層的修為,剛才雖然捏過老夫。可即使你拚出了全力,也不可能將老夫的龜甲衣碎開的,你究竟做了什麼…”

孫建軍麵如死灰,驚恐的望著一步步走來的梁狂。

原本孫建軍是想以這件龜甲衣作為掩飾,將傷口藏匿起來,這龜甲衣看似柔和華麗,確是十分的堅硬,不光如此,此衣還有治愈傷勢的作用。即便是今晚梁狂沒有來,孫建軍也依然穿著此衣,作為以防萬一,他小心謹慎得很。

隻是這件龜甲衣,莫說是梁狂這小小練氣境修士,就算是築基境修士出手,也要頗費力氣才能破開,可現實是,梁狂以他練氣境修為,竟然做到了!

其實剛才梁狂在碰捏孫建軍後背之際,梁狂他並非是用自己的修為實力,而是在那瞬間,心念一動,將右手掌心之中的噬給喚出。

噬當然明白梁狂的心思,並未伸出黝黑的身子來,而是縮在掌心之中,在極其小心翼翼的姿態下,張開它的尖牙利嘴,往孫建軍的肩膀後背一咬,很是自然的就咬開了孫建軍的龜甲衣。

噬的尖牙利嘴,在並沒有咬傷孫建軍的情況下,就沾染了他後背傷口上的流出鮮血,這讓梁狂更起了疑心。

雖然當時孫建國並沒有任何反應不適,還表現得十分自然。可當梁狂轉身離開,到達門口之際,因為龜甲衣的破碎,導致孫建軍後背的傷口傷勢發作。

原本孫建軍以為梁狂已經到了門口之處,應該不會再回頭再看,可不曾想,梁狂卻出人意料的轉過身來,並還是留有了後手。

雖然梁狂是轉身離開,可梁狂他右手掌心浮現的噬,卻仍然沒有進去。隨著梁狂的掌心朝著身後,也就成了梁狂背後的一個一雙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孫建軍的模樣。

雖說這噬隻有一張嘴,並沒有長出眼睛,可噬卻能感知到眼前所發生的事物,如同有雙眼一樣的準確,並將所看到的景象,傳給梁狂。

隻可惜,孫建軍並不知道梁狂有噬,也遺憾的是,梁狂並不會將這些告訴他。

剛才見孫建軍露出狼狽之相,梁狂通過噬的觀察,是更加確信了,這孫建軍後背受的傷,就是被自己金滅劍所刺中,而他,就是昨晚那個持雙刀的人!

“雖說你們孫家早已經將釀酒的資源,全都給了左家,且數量也極為龐大,讓人深信不疑。可是我相信,你們並不會將真正的全部交出來。這裏,就算作是交出了你們孫家的三分之二資源,還有三分之一。”

梁狂緩緩走來,神色冰冷的看著孫建軍,“在喪失了這麼多釀酒資源的情況下,你們孫家在這次烈雲燒爭霸賽中,的確是處於劣勢。可如果,跟你們競爭對手,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甚至是滅絕。那麼你們孫家就能用剩餘的三分之一材料,便能拿到這第一名。”

在梁狂的逼近下,孫建軍在其子孫小幸的攙扶之下,也是往後退卻著,孫建軍是老臉蒼白,猙獰著麵孔瞪著梁狂。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龜甲衣破損,讓孫建軍的傷勢複發,眼下的他,自然知曉一旦動起手來,定會被梁狂給擊敗,甚至可以說是下場淒慘。因為在那天晚上,自己可是要取梁狂性命,而眼下他,卻被梁狂識破了身份,又在這種處境之中,自己已是陷入了絕境。

“相比殺了你,讓我好奇的是,為什麼身上沒有一點靈力波動的你,竟然能夠與我一戰,而且你的那把雙刀,也能跟我的飛劍相之抗衡。這種種跡象表明,你的身份絕非是這個孫家之主這麼簡單。我猜,你的另外一個身份,應該是鼎天門的修士吧?”

梁狂眼中精光閃爍,話裏行間,似乎吃定了這孫建軍父子二人。聽得梁狂的分析,孫建軍是臉色更加難看,“不錯,老夫就是鼎天門的長老!你個小子若是敢動我的話,那麼你將麵臨鼎天門的怒火,到時別說是你,就算是與你有親近的人,全都會進輪回!”

眼下已經沒有了別的情況,孫建軍一咬牙,隻好承認身份,搬出鼎天門這個大勢力來為自己撐腰,企圖威脅壓著梁狂,莫讓他輕舉妄動。

“哈哈,這真是一個笑話,十分愚蠢的笑話!”

大笑過後,梁狂一拍儲物袋,白芒一閃,飛劍便是握在他手中。“你該不會不認得這把飛劍吧,我連你們鼎天門的門主之子都殺了,更何況你還隻是一個小小的長老而已。你以為將鼎天門的門頭壓在我身上,我就能屈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