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謠你…”
劉二勇不敢相信,眼珠子瞪得圓大,鮮血,從他那肥大的肚中,流了出來。
這一幕,也看得梁狂一驚,心中暗道這秦水謠,雖然外表長得水靈可愛,聲音甜美,可這下起手來,卻是這般的凶狠毒辣。
劉二勇才剛替她完成了誘抓自己的任務,雖說梁狂相信秦水謠並不會真的下嫁給劉二勇,可是卻怎麼也沒想到,秦水謠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劉二勇下此殺手。
“為什麼…你說過要…嫁給我的…”
劉二勇的神色萎靡,雖然秦水謠對她下了黑手,可他的臉上卻還是帶著眷戀不舍,想要從秦水謠口中,得到一個她應該這麼做的原因,然後再從心底去接受…
“不錯,我剛才的確說過,我秦水謠是要嫁給你,在場所有之人,也全都聽到了。”
秦水謠一聲冷笑,一腳將劉二勇給踹倒在地,那刀子依然還插在他肚裏,被秦水謠這麼一踢,更加深了刀子的深入,給了劉二勇雪上加霜的重創。
“隻不過,我所說的這個嫁給你,是下一世!”
秦水謠蹲下身來,含情脈脈的看著劉二勇,道∶“知道嗎,你在我眼中,隻不過是一顆誘捕梁狂的棋子而已。當然,你應該感到榮耀,因為你為本小姐我所用了一回,就算是死,也是值得。”
“嗯哼,當然,你可以帶著剛才我的承諾,輪回到下一生去等著娶我。不過,我秦水謠隻信今生,從不相信有什麼來世。”
說著,秦水謠發出如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很是銷魂。所有修士都保持沉默,任由這女子在他們麵前,如此的待著。
“秦水謠,你要將我煉成傀儡也就算了,可你這麼做,傷害一個癡心愛你的人,就不怕在以後遭報應麼!”
梁狂又朝地上奄奄一息的劉二勇喊道∶“小胖,這女人如此的心狠手辣,我梁狂能夠死在兄弟你的手裏沒所謂,可我不忍心看到你被這樣的女人所害。你難道真的忍心,在她麵前做一顆棋子,你的這條命也任由她把捏麼?你還是男子漢麼?”
其實,這隻是梁狂的計謀,他想趁著這個時候,讓劉二勇跟秦水謠反目,雖然劉二勇已經重傷,但他手中卻還有那把駭人的金滅劍,如果他能夠出手的話,說不定能夠對秦水謠產生威脅…
“好,好…秦水謠,枉我劉二勇為了你不惜來這飛劍宗,在外門之中受盡屈辱,還為了你不惜將我當兄弟的狂哥陷害,到頭來你卻這般待我…”
劉二勇掙紮著身體,單手撐地,勉強站起身來,一把閃爍著金色的長劍,在他手裏緩緩浮現。這,正是那金滅之劍!
這,也是梁狂想要看到的局麵。
“嗬嗬,劉二勇,你莫非真的以為,我會將這金滅劍真的給你?”
秦水謠笑了笑,說∶“你真的很天真,也很可笑。”
“什麼…”
劉二勇有些呆滯,隻見手裏握著的金滅劍,在秦水謠隨手所掐的幾個手訣之下,化作一團黑霧,消失在空中,沒有半點能量氣息閃爍。
“這隻不過是本小姐的一個幻化類的法寶而已,你還真當是那金滅之劍不成?當初給你,是想確認你幫我的決心。其實如果你聰明的一點話,就能知道了,如果我真有那金滅劍的話,還會給你這個區區練氣一層的棋子?”
好狠的女人!
梁狂心裏,對這秦水謠升起了驚佩,看似這般美貌嬌柔,卻能夠布下這麼大的局。一想到當時在那叢林當中,秦水謠雖然不敵那血暗蠍,卻毅然出手,不惜以性命相搏,也要得到那尋夢草,從當時梁狂就已應該要看出,秦水謠是決不能小覷之人。
她的出現,也是梁狂長這麼大,見過最為狠的女人,沒有之一。
“讓你苟延殘喘的活了這麼久,該送你輪回了。”
秦水謠一拍儲物袋,一柄飛劍淩空射出,劍尖鋒芒橫溢,速度極快在空中掠過,驚起陣陣呼嘯之風,讓不少修士們還隻是剛反過來,劉二勇的腦袋,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一條血柱從他斷頸處噴出,立馬讓空氣當中充斥著血腥之味。
劉二勇被秦水謠殺了,死相也淒慘,跟當初梁狂殺熊正一樣,秦水謠也是直接將他的腦袋,給斬於飛劍之下。如果劉二勇沒有充當秦水謠的走狗,若他被秦水謠所傷,哪怕隻是一根汗毛,梁狂也會想辦法討回來,可是現在,梁狂心裏沒有任何的不屑。
“你們這些人,全都給本小姐聽好。如果你們膽敢將今日之事說漏出去,這劉二勇的下場,便是你們全家的下場!”
秦水謠收回飛劍,冷冰冰的對這些修士們說著,雖然秦水謠的實力還隻有練氣六層,這當中還有不少修士要超過她的修為,可在秦水謠麵前,也隻能像老鼠看貓一樣,不敢高抬頭,還得謹慎提著神兒,連大氣都不敢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