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隻要我們將秦水謠給你,你不但要放過我們,而且這些靈石也要給我們!”
抓住秦水謠的那名大漢粗獷的說著,眼下的他已是紅著雙眼,雖說心頭也清楚秦水謠的身份,可是在個人生死麵前,這些東西就隻能拋之腦後了。
蛇龍國男子點了下頭,輕聲道∶“當然,我說話算數,隻要你們聽話,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的。”
“好,既然如此,那咱這筆交易也就算成了!”
粗獷漢子扭著受傷的秦水謠,像押犯人一般,逐漸走過這些修士人群。這些人並沒有阻止這名大漢,而是冷眼看著,好似失去了心神一般,不過地上那些靈石,卻讓他們的眼中重新閃爍著活力,仿佛將秦水謠交出去,是給了他們良心上最為現實的安慰。
眼下的情形,身在魂罩當中的梁狂,自然也是無能為力。雖說這秦水謠要害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她給蛇龍國抓去,一旦兩國開展,那造成的影響,可不僅僅是個人之間的利益,而是要死數萬之人。
一件事若變成了天下事,天下人都無法置身事外。梁狂以前就飽讀各種聖賢詩書,對這個最簡單的道理,肯定明於心裏。可這又如何,隻能眼看著秦水謠被這些秦國的敗類修士所交出去!
眼看著馬上就要被送到這蛇龍國男子手中,秦水謠眉頭緊鎖,一臉的不屈,情急之下,她朝那站在旁邊,一直沒有反應的四名七魂門之人喊道∶“你們七魂門幫我殺了這蛇龍國小賊,事成之後,我一定給你們加大籌碼做感謝!”
聽言,那四名七魂門的黑袍骷髏人,麵麵相覷,沉思一番之後,其中為首的那人冷聲道∶“秦大小姐莫要忘記,我們七魂門之人,除了是與本門有關之外,從不涉及任何對外紛爭,因此,請你不要拿這國家之事來說我們七魂門。”
那人又說∶“此次你找我們七魂門,我們是看在你是將軍女兒的份上,才會答應你這空口的承諾。而你現在又要我們動手,來殺這異國的築基境修士,當然,也並非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將我們出手煉化梁狂的報酬給出,那我們自然會給你殺了這蛇龍國之人。”
“可我現在被這些人抓住,你們不救我,讓我死了的話,怎麼可以給你們酬金?”
秦水謠現在把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這幾個七魂門之人的身上。可奈何他們卻依然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隻是沉默著,他們臉上所戴著的骷髏麵具,在此刻似乎真的有些令人恐懼。
見此,那蛇龍國男子輕哼一聲,對七魂門幾人說道∶“我知道幾位道友出身自七魂門,又是身手不凡,實力了得之大修。但盡管如此,若你們七魂門想要幫助這秦水謠的話,也可以出手,但是在這之前,希望你們考慮好。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可要想清楚,因為你們所麵對的,是蛇龍國!”
“不要聽他的,隻要你們救了我,我會讓我父親舉兵保護整個七魂門,讓你們永遠得到平安庇護…”
“不必再說了,秦大小姐。”
為首的那名七魂門之人,冷聲打斷秦水謠的話,道∶“你所提之條件,確實誘人,但剛才我們七魂門也已經表明了立場,是不會去參與這種事情的。”
此人的話語一落,連同其他三人一同掐著繁瑣的手訣,嘴中念動著什麼,隻見在這之時候,梁狂所置身的魂罩嗡嗡的響動著,一股無形的力量故意外泄出,是從這幾名七魂門之人身上所發出,其目的就是用來操縱這魂罩。
“不想進去的都給我閃開!”
為首的那名七魂門之人沉聲一喝,大袖一甩,捆著梁狂的魂罩,陡然筆直上升,顫抖般的懸浮在空中片刻,又如同山頂落石,帶著厚重的勁道狠狠砸下。
那名押著秦水謠的漢子,瞳孔猛的一縮,見那魂罩所落下之地,竟然是自己這裏,他當即立馬鬆掉手,不再管那秦水謠,獨自跳到旁邊後一秒,那魂罩轟的一聲降落下,在碰到秦水謠身體的瞬間,魂罩的柱子像是水一樣融化,毫無阻力的就將秦水謠給關了進去。
“蛇龍國的道友,我們七魂門說過,無意跟外界這些俗事發生紛爭,這秦水謠是一件禮物,我們七魂門隻不過是將這個禮物給包裝好了一些而已。這樣一樣,也方便道友你好將這份禮物帶回蛇龍國,在半途之中,可謂是放心無憂,無須擔心這禮物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