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浩的眼中,這次舉辦的烈雲燒爭霸之賽,為的就是救醒他女兒左耳。梁狂之前還覺得自己救下了這左家之人性命,應該立馬為自己去釀製烈雲燒,可一想到這個跟自己想不多同齡的女孩,卻因為其他修士在她身上打下禁製,導致她不得不沉睡了這麼多年,梁狂的心裏反而覺得有些歉意。
“左家主,我問一下,這左耳姑娘的身上,可否有什麼特別之處?”
沉吟片刻,梁狂詢問左浩,他相信如果這女孩身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是一個凡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更不會在她身上打下兩道禁製。雖然以前的事情,梁狂並不知曉,不過身為左耳父親的左浩,應該對這些清楚了解。
“特別之處…”
左浩低頭沉思起來,思索片刻之後,他輕歎道∶“小女她從出生以來,就一直很正常,跟其他的女孩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等下,我想起來了,仙人。”
左浩神色一變,有些遲疑∶“我也不知道這正不正常,如果說小女身上的不正常之處,那還要說在她出生的時候,正好趕上咱們桃花城發生的一件奇怪之事。整個城中包括城外的大片區域,空氣中彌漫的酒香味兒,突然全都消失匿跡了,一丁點酒味都聞不到,哪怕是剛剛釀製出來的酒,聞起來也沒有味,喝起來如同白水。”
“這件怪事讓咱們整個桃花城之人,都感到十分怪異,這種現象持續了整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直到小女滿月那天,才恢複了正常。”
提起這件事情,左浩自己也是十分疑惑,他說∶“我也不直到這件怪事的發生,是不是跟我女兒有關係,但因為她出生之際,是正好遇到了這件事情,所以才讓我記憶猶新,除此之外,小女身上以及身旁所發生事,再無任何怪異不尋常之處。”
聽言,梁狂眉頭一鎖,暗自沉思起來,這偌大的一座桃花城,連空氣當中都是酒味,可卻突然一下就全部消失了,甚至連整個桃花城裏的酒,也全都變成了白開水一樣,這種現象雖然沒有傷及人命,但卻同樣是駭人聽聞,而且這還是發生在這麼一個酒都的地方,這究竟是何種原因,才會造成這種詭異的現象發生?
莫非,此事真的跟這叫左耳的女孩出生,有種某種神秘的關聯?
片刻後,梁狂又問左浩∶“你剛才有過提及,曾有一位仙人想要收你女兒為徒,可你女兒並不願意,最後那位仙人在憤怒之下,就把你女兒給弄著這個沉睡的模樣。那你可曾知曉,那名仙人姓甚名誰,又是不是你們本城之人?”
“這個…”
左浩有些為難∶“那個仙人我們左家並不認識,更加不知曉居住在哪裏,除了聽其聲音是一個男人之外,我們甚至連他麵容都未曾見到,因為他從一出現,就身穿黑衣,戴著蒙巾,遮擋住了麵容。”
聽言,梁狂是麵色凝重,呼吸更加平緩,沉聲問∶“那這個人有沒有告訴你,他為何想要收你女兒為徒的原因?”
左浩搖搖頭,說∶“他沒有說原因,從他進來我們左家之後,就找到了我跟小女,直接坦然的說,他想要收小女為徒,並帶她離開這裏。可小女她並不願意,當場就拒絕了那名仙人,沒想到那仙人他一時憤怒,朝我女兒打了一掌之後,便匆忙離去,而我女兒也因此而昏迷,直至昏迷到現在,一直過了十年。”
這名男性仙人的身份,看來很是古怪,但顯然他是知曉一點什麼,不然的話也不會找上門來,想要收左耳為徒,可此人身為修仙之人,僅因為這左耳女孩拒絕了他的收徒之心,就要對她一介凡人打下禁製,下此毒手,這種做法未免有些太幼稚了吧?
如果真的說這個仙人是憤怒的話,為何不直接殺了左耳,而是選擇打下這種禁製,使得她一直這麼沉睡下來呢,反正這個仙人是蒙著麵,隱藏了相貌,直接殺了左耳,也不會有人認出他來,為何卻要用這種禁製的手段,使得左耳變成這般模樣?
“除了這個仙人之外,可否還有其他人,也曾打傷過,或者是碰過左耳姑娘?”
這樣算來,這個男人是在左耳身體之內,打下了其中一道禁製,可還有一道禁製,又是什麼人打下的?
左浩果斷說∶“沒有了,自從小女變成這昏睡樣子後,就將她放睡在這間屋裏,我們左家找來過很多有名的郎中,可都是得到身體十分健康的結果。再後來,我們也請過一些來桃花城喝酒的其他仙人,他們檢查過的意見,也均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