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清晨,桃花城發生了一件大事,釀酒世家的吳家,突遭橫禍,一夜之間,被人血洗整個家族,全族一百八十口,不論大人小孩,甚至是懷孕的大肚孕婦,也沒有逃過這場災難。
除此之外,更讓人詫異的是,吳家所有的釀酒資源被一把火燒得殘敗不齊,可以說,整體慘烈的程度,可以說是吳家在整個桃花城已經除名,從今以後,再無這個釀酒家族。
由於發生了這個大事,在桃花城中驚起波濤駭浪,隻要是走出大門,就能看到一隊隊身穿甲胄的軍士,嚴陣以待的在四處巡邏,隻要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軍士們就會立馬圍剿過來。
這事在左家之中,也是成了討論的焦點,畢竟此等慘絕人寰之事,發生在這安詳平和的酒都之中,已經讓人難以安心。
梁狂對此事,倒是沒有多少興趣,在他看來,這應該是那吳家招惹了什麼仇家,被人找上門來之後,才引來浩劫。隻是略微聽聞後,不作任何評價,專心沉浸在修煉之中。
下午時分,梁狂從屋裏走出,本想在左家庭院之中散步走走,無意之間,卻是走到了左耳的房間門口。梁狂目光望去,在左耳的門外,正站著一個粗布青年,他手中似乎拿著一些東西,在門口左顧右盼,神態帶著些顧慮,似乎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生怕有人看到他的行為一樣,梁狂連忙避在一個柱子後麵,探出半個頭來,目光斜視看過去。
那青年見周圍沒人,確定好之後,他才推開左耳的房門,邁腳走了進去。梁狂見此,二話不說也連忙跟了上去,腳步輕盈,俯身貼在房門上,伸手戳開窗戶紙,透過這個洞口,將視線傳到屋中。
那青年進屋之後,快步走到左耳的床前後,單膝著地跪下來,將手中拿著的一物現出,梁狂目光一緊,清楚的看到,這青年手中之物,竟然是一條白蛇!
那青年小心翼翼的把左耳的嘴捏開,將這條活蹦亂跳的青蛇,給直接塞下進左耳嘴裏,青蛇也並不反抗,像鑽進自己蛇窩一樣的,緩緩爬進左耳的嘴裏,左耳依舊是處於沉睡之中,即使是這青蛇進嘴,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手指都不曾動一下。
這樣詭異的一幕,讓梁狂看著是心裏一驚,且先不說這青年將蛇放進左耳口中,就單說這個青年,梁狂在左家也呆了有幾天時間了,對左家的族人,也大概有過一麵之視,可梁狂卻對這青年,沒有任何的印象,從未見過他出現在左家。
那青蛇進到左耳身體裏後,過了片刻之久,左耳的嘴唇抖動,青蛇從嘴裏伸露出個腦袋來,絲絲的吐著蛇信子,接著青蛇完完全全的從左耳體內爬出,隻不過青蛇身上的顏色,帶著如墨一般的漆黑。這個變化,梁狂也是看在眼中。
如果這青蛇鑽進左耳體內,就算是再爬出來,按照正常來說,這也應該是帶血的紅色,可為何卻是與紅截然相反的黑?
青蛇爬出來之後,那青年捧在手裏,拿出一塊布條來,給青蛇擦拭著身子,不一會兒,這青蛇身上的黑色被擦去,露出原本的青色身軀來。
那青年將青蛇收進衣懷裏,又看了一眼沉睡的左耳後,便走出房間,穿過一個走廊拐角過後,便不見了。
梁狂從旁邊的角落站出來,雖然這個青年的舉止怪異,但梁狂卻並未追上去。沉吟片刻後,梁狂也推開了左耳的房門,走了進去。
左耳躺在床上,不動分毫,梁狂走到她身邊,看了一番過後,並未看出那青蛇入她體,帶來了什麼不正常的反應。
梁狂摸著左耳的手腕,讓神姐來檢查一番,不一會兒,神姐傳音卻說:“這女孩體內的兩道禁製,依然如初,沒有任何的不正常之處,身體各項之處,也亦如常人。”
這一點,絕不可能!
“這青年明明把一條蛇放到她體內,出來的時候,這蛇身上還附著黑色液體,如果說這左耳還是一樣,沒有任何不尋常之處的話,我還真不相信。”
聽梁狂反駁了自己的檢查結果,神姐並不生氣,而是輕聲笑道:“小子不錯嘛,其實姐我也不相信這女孩沒事,要不然的話,那青年也不會吃了飯沒事做,閑得無聊來往這女孩嘴裏放蛇玩啊。”
“嗯,確實有道理,反常必有妖。這青年看起來鬼鬼祟祟的,用這青蛇放入那女孩的口中,這等行徑作為,且不說的原因,姐我要是能夠出來的話,估計早就打上去一耳光子了。你小子頭腦聰明,快點想想看,那青年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