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先生,你在笑什麼?”笑得那麼奸詐,該不會是想打什麼壞主意吧?許佳凝害怕地後退幾步,怯怯地看著他。
“那個,我叫明道,明天的明,道理的道。昨晚是我喝多了酒,所以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太記得了。不過,我想,一定是那位叫做‘王瑩’的好心人把我救回來的,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善良的好心人。”明道一臉無害的說道。
“是嗎?”許佳凝也笑了,想不到王瑩也會做‘救人’這種事情。
他說他叫明道?台灣明星不也有一個叫明道的嗎?現在的人都那麼喜歡跟別人重名的嗎?他的父母還真是能省事。
“是的,那個,你有王瑩的電話嗎?可不可以寫給我?我想找個機會請她吃頓飯,謝謝她的救命之恩!”明道一臉認真的說道。
“哦,她的電話啊?我想,沒有她的同意,我不方便告訴你。如果你真想找她,逢周末倒是可以過來碰碰運氣。”許佳凝好脾氣的笑道。
“那好吧,她。。。你打一下她的電話,或許就可以知道她去哪了。”明道好心的提醒道。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
許佳凝剛轉過身準備下樓去拿手機打王瑩的手機,又覺得不妥,他不離開嗎?想賴在這裏幹什麼?
於是,又回頭笑看著他,說道:“先生,如果睡醒了,麻煩你回家去好嗎?”她可是一個剛離婚不久的女人,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她可不想招人閑話。
“哦,對,我這就走!”明道笑了笑,穿好鞋便跟著許佳凝下了樓,不甘不願地離開了她家。
許佳凝這才拿出手機,打通了王瑩的電話,電話那頭的王瑩應該還沒有起床,說話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
“喂!佳佳。”
“王瑩,你在哪裏?”
“哦,我回家了!”
“什麼時候離開的,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對不起,昨晚遇到一個神經病。。。對了,你有見到那個神經病吧?如果他問起什麼來,你千萬別告訴他,知道嗎?”
王瑩想起昨晚帶那‘娘袍’回屋的情形,就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什麼人嘛?簡直大 色 狼一個!
她原本打算讓他睡在許佳凝家裏的沙發上的,誰知道她剛上樓去給他拿被子,他竟偷偷跟著她上來了,剛進到房間門,就把她按在門板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嘴。。。
天呀!那可是她的初吻呀!竟然就那樣沒了!
什麼美好的感覺都沒有,隻覺得惡心到反胃想吐。
更可惡的是他還惡心巴拉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跟她的舌頭攪在一起。。。他M的,忘了咬他一口,最好咬斷他的舌頭,讓他永遠不能開口說話。。。
惡心巴拉的!說話也惡心,笑容也惡心,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惡心死了!
最最最可惡的是,她竟然毫無知覺地被他吻到了chuang上,幸好及時回過神來,幸好不知哪來的一股蠻勁,竟然推開了他。
要不然,現在的她。。。早就被他給吃幹抹淨了吧?
他NN的,她的一切美好都是要留給最心儀的李準毅的,那個惡心巴拉的‘娘袍’有什麼資格對她那樣?
明道剛踏進李準毅新家的大門,便遭到一頓責問。
鄭逸凡:“明道,你昨晚去哪了?”
李準毅:“明道,你不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鄭逸凡:“知道嗎?我跟準毅一大早起來見你不在,而你的包和手機卻又還在沙發裏,以為你昨晚喝醉了倒在外麵回不來。可整個別墅小區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你。真是嚇死我們了,就差沒去報警了!”
李準毅:“明道,昨晚你去哪了?”
明道一直低著頭低笑不語,因為他想起了昨晚做的一個夢,一個美夢!
他夢見自己狠狠地吻了王瑩。
那個罵他‘娘袍’的女人,如果真的被他吻過之後,不知道還敢不敢再罵他是‘娘袍’?
下次遇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周末是嗎?周末她還會來隔壁那個女人的家裏!
想不到他跟她之間,竟還有那麼巧合的一種緣份?他的好朋友住在這裏,而她的好朋友也住在這裏,彼此之間就在一牆之隔的隔壁。。。
“明道,你不會是傻了吧?問你話呢?你笑個毛啊?”鄭逸凡的耐性很有限,十分不悅地說道。
“啊?哦!沒有,我忽然想起一點好笑的事而已!”明道笑道。
“什麼好笑的事,說出來給我們分享一下?”鄭逸凡好奇地追問。
“那件事啊?”明道看著鄭逸凡,笑得很神秘,好一會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佛日:隻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