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以為自己是總裁秘書就很拽了,有什麼了不起。”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指著藍若欣的鼻子很是鄙夷,但是那雙摸著濃濃黑眼線的眼裏卻閃著濃濃的嫉妒。
“就是,就算總裁將你安排在辦公室裏又怎樣,也不看看你那樣子。”另一個女人也是冷哼加鄙夷的看著藍若欣,好像藍若欣長成這個樣子很對不起大眾似的。
此時此刻,一大群的女人正圍著藍若欣聲討,這是為什麼呢。
原來是因為一連幾天,皇甫昊霖都沒有陪著蕭婉兒再去吃飯,蕭婉兒從一個經常去給皇甫昊霖訂餐的秘書口中知道,皇甫昊霖幾乎每天都會在辦公室裏吃午餐,而且每次訂餐也都是訂兩份,不用問她也知道另一份午餐是訂給誰的。
蕭婉兒心中充滿了各種嫉妒還有不安,每次去辦公室看向藍若欣的眼神都恨不得能將她直接射殺成灰,讓原本對六年前蕭婉兒模糊的印象也變得清晰起來,因為六年前蕭婉兒看自己的眼神就充滿了敵意,藍若欣真的很想對天大吼啊,她真的很無辜啊,不管是六年前還是現在,她都沒有惹到蕭婉兒好不好,為什麼她每天都將她當做仇敵一樣看待啊,如果說六年前是因為她還是皇甫昊霖的情婦,但是現在又是因為什麼呢?
不過,盡管藍若欣感覺自己十分的無辜,但是表麵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直接無視掉蕭婉兒投來的敵意,一如既往的工作,但是她這樣的舉動看在蕭婉兒的眼裏卻變成了赤裸裸的挑釁和炫耀,於是便有了今天的一幕。
蕭婉兒將一些謠言散布到秘書室裏那些同樣愛慕皇甫昊霖的女秘書耳朵裏,同樣是秘書,但是藍若欣卻受到了特殊的待遇,可以在辦公室裏每天和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朝夕相處,這讓那些同樣愛慕皇甫昊霖的女人怎能服氣,要不說女人一旦嫉妒起來是很可怕的,這不才一點點的謠言就讓那群女人趁著皇甫昊霖不在的時候將藍若欣“請”到了秘書辦公室,她們倒要看看這個被她們親愛的總裁特殊對待的女人長得是多麼的國色天香沉魚落雁。
不過,很顯然,在看到藍若欣之後,那不平衡的心理更加的不平衡了,你說如果是像蕭婉兒那樣家世雄厚,與皇甫家又是世交,或者本身長得那叫國色天香,無人能敵也就罷了,但是一看到這個連自己都比不上的女人得到了特殊待遇,心裏能平衡的了嗎,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於是,就變成了集體的討伐。
藍若欣對此也是很無奈啊,她至今也沒有搞清楚這些女人到底叫她來這裏是幹什麼的,難道隻是來這裏告訴她她長得有多難看嗎?拜托,這是她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的,她想改變就能改變的嗎?而且,她為什麼要改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些都是她父母給的,她自認為很滿意,憑什麼因為她們不滿意就要改變。
“總裁一定是被你迷惑了,也不知道你用什麼勾引了總裁才會留在辦公室裏,難道是你的身體?”
“笑話,她的身體有什麼看頭,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就算丟到大街上也不會有男人要的。”
這話引得大家一陣哄笑,“哈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六年前,她什麼脾氣都好,就這一點不能忍受,凡是有人犯到她,她絕對會反擊,當然六年前在皇甫昊霖的麵前那就另當別論了,那時候是情非得已嘛,所以就暫時忽略不計吧,但是六年後她更是變本加厲了,她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和家人受到任何的委屈,沒道理被人都指著鼻子罵了,還不還手。
“夠了,”藍若欣忍不住的一聲大吼,竟然還真的吼住了那群笑的那叫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秘書辦公室裏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隻能聽到藍若欣那有力的聲音,“你們難道就隻會嘲笑別人?皇甫集團就培養出你們這樣的秘書,每天就知道拉幫結派,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上司,我真替皇甫昊霖感到悲哀,有你們這樣的秘書,皇甫集團早晚會垮掉。”
其實沒有那麼誇張,藍若欣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嚴重了,但是她就是氣不過,她明明才來了沒幾天,也沒有認識什麼人,隻是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工作,憑什麼這些女人就來集體攻擊她啊,而且在總裁辦公室裏工作那是她能決定的嗎,要是她自己能決定,她巴不得出來呢,憑什麼大家都不問清楚就說這說那,她是好欺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