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
秦科冷冷的看著屏幕,沒有出聲,行風也隻能站著不動,半晌後,秦科才懶懶的出聲:“讓下麵的人都別動。”他倒想看看,她現在會怎麼辦。
淩辰走到林茵的旁邊,笑著說道:“大家來這裏都是為了尋開心的,何必這麼動氣呢?林小姐,還不趕緊給這個客人道歉?”
他給林茵使了個眼色。
暴發戶一把將淩辰推開,雙手叉腰看著林茵:“把我身上的酒給我舔幹淨了,或許我今天還可以放你一馬!”
林茵也笑了笑:“潑出去的酒,哪裏還能有舔回來的道理?這位客人,如果你是來玩的,我們無任歡迎,但是你要在這裏叫雞,不好意思,你走錯地方了。”
“不過就是一些高級雞而已。”暴發戶的聲音剛落,在林茵的身後就多出來兩個男人,她往後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仍然倔強的看著暴發戶,“有酒流到我的褲襠裏了,你跪在這裏,給我舔幹淨。你們,發牌。”
淩辰正要說話,他身後的朋友一把將他拉了出去:“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壓低了些聲音說道:“你也不想想,這裏可是秦科的場子,這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的那些手下一個都沒動,就說明連秦科也不想跟這個人作對。你現在出去充什麼英雄?”
淩辰被朋友給拖了出去。
暴發戶轉頭看著林茵緊緊的抿唇站在原地沒動,他轉頭冷冷一笑:“還有點骨氣,有意思。給我拿幾瓶酒過來。”
他的手下立刻就去吧台那邊拿了幾瓶度數很高的酒過來,暴發戶在每瓶酒麵前都放了厚厚的一遝錢:“可別說我欺負女人,再說了,這裏是秦少的地盤,我怎麼也得給他幾分麵子,你把這些酒全都給我喝了,錢是你的,今天這事我也不再追究,要麼,你就跪在這裏,給我把我褲襠裏的酒都給我舔幹淨了!”
林茵身後的幾個女陪在小聲的議論道:“今天秦少過來了,這裏發生這種事,他肯定知道,但是你看都鬧成這樣了,場子上的保安不出聲,秦少也沒來,早就說了你們想多了。秦少怎麼可能看得上這個女人?”
“是啊,賭場這裏的每個客人都不是我們得罪得起的,今天是她運氣不好,如果解決不了的話,估計會被秦少趕出三號公館,沒有三號公館的庇護,她出去之後也死定了。”
這些話,全都斷斷續續的傳進了林茵的耳朵裏,她這下也徹底的清醒了,她們說得沒錯,她剛才是哪根神經不對了,這個人就是嘴臭了點,她大可以當作沒有聽到,為什麼要跟他較真?
秦科今天過來了麼?他遲遲沒有出現,一定是想看她會怎麼辦,萬一她沒有處理好,被他趕出去的話,她要怎麼來還欠他的錢?
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她不敢保證,秦科還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