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科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回家了,他揉了揉腦袋走出去,守在門外的耿炎一見到他,立刻說道:“秦少,你醒啦?”
“嗯,你怎麼在這裏?”
“早上酒店的人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接你。”
“酒店?”
秦科皺著眉頭,昨天的事情他慢慢的想了起來,跟楚月喝了幾杯酒之後,他好像就斷片了,雖然說他對自己的酒量從不誇海口,但是兩瓶紅酒他都是不會醉的。
“然後呢?”
耿炎愣了一下,這才趕緊狗腿的笑著說道:“跟了秦少這麼久,怎麼著也得學點東西。把你送回家之後我就去酒店查了,訂房信息登記的應該是一個假名字。”
這次楚月選的地方並不是秦氏旗下的,而且,她的身份,用化名登記也有可能。
雖然昨天好像喝斷片了,但是他隱隱覺得昨天晚上有個女人在他的身邊,這個人是誰?
“還有一件事,我把那間房續租了一天,讓他們不要碰裏麵的東西。”
秦科轉頭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不錯,有進步了。”
“其實也並不是什麼進步,跟了秦少你這麼長時間,隻要我沒在你的身邊,你是不可能喝得這麼醉的。我怕這裏麵有什麼陰謀,所以想著回去查下線索的。”
秦科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耿炎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線索你就不用查了,你去查查房間裏的那瓶酒。”
“酒?”耿炎一愣,“秦少,房間裏麵並沒有什麼酒,連空酒瓶,酒杯都沒有。”
秦科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良久後,他突然失聲輕笑,但是那笑裏麵好像滿是嘲諷,連耿炎都看出來了。
“行了,那這件事就不用管了,去拿林茵的照片給酒店的人看看,她昨天有沒有來過。”
耿炎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趕緊下去辦了。
秦科深邃的眸子波瀾雲卷,所有的女人,都想把他當傻子嗎?
……
早上十點,秘書敲門走進來,還沒有說話,楚月就已經進來了,秦科抬頭看了一眼,揮了揮手,秘書無奈的出去了。而他則悄悄的把那份被他幾乎要捏碎的離婚協議書,放進了抽屜,這個女人,還真的什麼都敢做。
楚月走過來,伸手摟著秦科,往他的腿上一坐,秦科隻是笑笑的看著她。
“對不起啊,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來,被記者跟到了,我怕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所以隻好自己先走了。你……你昨天沒事吧?”
楚月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敢來試探秦科的,以秦科的聰明,不可能想不到昨天的酒裏麵她動了手腳。
“我應該有什麼事呢?”秦科的眼神和以前一模一樣,很深情,很溫柔,還有幾分玩味,但是楚月卻從他的眼神裏,好像看到了一絲冷冽。
秦科伸手摟著她,輕聲說道:“這段時間忙於競選,昨天晚上好像是我這麼久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
“是,是嗎?”楚月的神情開始有些不自然,她昨天晚上最開始並沒有走遠,是想等著那些記者全都走了,她再折回去。可是沒想到那些記者的耐心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等到半夜才不甘心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