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安剛剛把水放開,冰涼的觸覺濺到江南的身上,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動手開始脫自己身上的禮服,這件禮服的款式簡單,隻需要一拉肩帶就能脫了。
歐陽子安趕緊往外走,江南對著他眯眼一笑,伸手將他給扯了回來,兩人齊齊的倒進了浴缸。
江南恢複了一些理智,眼神迷離的看著歐陽子安,摟著他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一些,主動迎上他的唇。
……
第二天一早,慕容傑便帶人打開了一一零七號房,他是慕容治的二兒子,京都江湖上的一主。
他一收到消息說昨天晚上秦科和林茵在這裏鬼混,立刻帶著人趕了過來。
其實秦科要跟什麼樣的女人鬼混他才不在意,但是他對秦科懷恨在心已久。
慕容治突然之間對秦科信任萬分,還將很多重要的大生意交給他去做,他才是慕容治的親生兒子。
現在正好有機會讓他出一口惡氣,也好讓慕容治看看清楚,他把他最疼愛的小女兒嫁給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一個男人在外麵花天酒地並不出奇,可是出奇的卻是秦科玩女人,居然玩到了京都。
還是在慕容羽失蹤的時候。
光憑這兩點,慕容治就一定不會原諒他。
當門被砸開的時候,床上的歐陽子安下意識的是趕緊拿被子將江南蓋好,順手扯過旁邊的浴袍穿上,站起身,冷冷的看著慕容傑。
江南也被嘈雜聲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剛好看到歐陽子安從她的旁邊起身。
房間裏站滿了人,她驚呼一聲,趕緊把被子緊緊的裹上。
歐陽子安淡淡的說道:“堂堂的京都,最豪華的酒店居然是這樣對待他們的客人的?”
“你是誰?”慕容傑怔怔的看著歐陽子安。
“跟你有關係嗎?”
慕容傑對著身後的人示意,身後的人趕緊跑出去,打開了一一零八號房,裏麵空無一人,手下還跑回來彙報:“傑少,隔壁沒有人。”
歐陽子安冷冷的笑了笑,“我訂了兩間房,現在跟我未婚妻睡在一間屋子裏,是不是犯了京都的哪條法律?”
慕容傑帶著人走了出去。
歐陽子安皺著眉頭,轉頭看了一眼江南。
江南紅著臉,低著頭,昨天晚上的一些片段她已經想起來了,歐陽子安根本就不算是趁人之危,倒是她,借酒行凶。
歐陽子安看出了她的羞澀,忍俊不禁,剛剛坐到床邊,江南趕緊說道:“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好,我不會算在你頭上的。”
“這些話以後再說,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是不是有些奇怪?”
江南怔了一下,眉頭一皺,“你是說我昨天晚上喝的酒有問題?”其實剛才江南有想過這個問題,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開始運轉,記得昨天晚上明明隻喝了兩杯酒而已,怎麼會醉得亂了分寸?
歐陽子安輕輕的搖了搖頭,“應該說,你到底是替誰喝下了那杯酒,剛才來的那個人是慕容傑,慕容治的二兒子,他為什麼會來這裏?又是什麼人能夠驚動到他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