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的人,除了身邊幾個朋友還有歐陽子安公司裏麵的一些員工,加上慈善機構的一些人,最讓林茵意外的,居然是蔚士勳一家人都來了。
他們請是一回事,但是在這個當口蔚士勳也會攜家人出席那就有些奇怪了,林茵見歐陽子安朝著秦科這邊使了個眼色,伸手拉著秦科一絲的衣袖,轉頭看著他,笑了笑:“就這麼一個人,你還敢跟他合作?趁早斷了跟他之間的所有關係,不要越陷越深。”
秦科愣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林茵,林茵笑了笑:“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需要刻意的向什麼人去證明,但是你和我的榮辱本來就已經綁在一起了。今天是南南家的大日子,不管怎麼樣,表麵上的功夫要做足,但是,我不希望你把它當了真。”
秦科眉頭輕輕一皺。
林茵忍不住嗔了他一聲:“這樣一點也不帥。”伸手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去吧,我去跟小迪她們坐坐。”
白迪拿了杯酒交給林茵,輕聲說道:“剛才江南過來說了一句,怎麼看那聞靜也不像是大佬的女兒,你看,端莊有體,落落大方,比起那個蔚曉曉,相差何止十萬八千裏?如果不是兩人長得有七八成的像,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們是親生的。”
“會咬人的狗,從來都是不會叫的。”林茵昨天也想了很久,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證據,隻能是猜測。秦科那邊一直都在被人威脅,可是他又查不到與蔚士勳有關,而這個聞靜現在倒成了她們心裏最大的嫌疑人。“對了小迪,那個聞靜的爸爸後來到哪兒去了?”
“誰知道呢?那個時候我都還不知道在哪兒挖泥巴玩,我也問過我爸,他也不知道。好像就那樣從江湖中消失了。不過呢,像他們那種身份的,突然之間想要金盆洗手也不為奇,然後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的,或者幹脆舉家遷到國外,其實也能用時間洗白。聞家也許並不想再過問江湖中的事,聞靜找一個普通的男人過一輩子也並非不可能。”
白迪挑眉輕輕一笑,伸手在林茵的肩上拍了拍:“我白迪說話做人向來都是言行一致,一會兒,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林茵嚇了一跳:“別啊。”就算白迪不說,林茵也猜到她想做什麼了,昨天那件事,白迪心裏的那口氣還在那堵著,她又說了什麼言行一致,就是因為她多年前說的要罩著她。現在蔚曉曉居然光明正大的欺負到了林茵的頭上,這口氣,她忍不下去。“今天是南南……”
“江南你就省省心吧,她比誰都想鬧大點。”
“小迪,如果我說這個人對我沒有任何影響,你還會這樣做嗎?沒事的,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已。”林茵伸手拉著白迪的手,輕聲說道,“其實我比誰都不想把你們卷進這件事裏麵來,不過是一些私人恩怨,秦科和我會想到辦法解決的。況且,我早就已經不是那種站在那裏任他們欺負的人了。”
“那又怎麼樣?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我們和你們秦氏一榮俱榮,現在是有人想要砸了我的飯碗,我和赫雷是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再說了,江湖規矩,這些人誰又守過?這些年,所有人在相安無事下,誰又不是在小心翼翼的守護著這些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