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過去,又一個重大新聞橫空出世,蔚士勳的太太聞靜,因為林茵的無理指控,並且指使人誣告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又氣又急,暈倒之後被人送進醫院。自然也有一部份人說這是林茵為了脫罪,與秦科合謀捏造出來的事實而已。
局子裏的人已經快要崩潰了,蔚士勳和景明傑無疑是站在正反雙方,兩個人都不能得罪。
許墨看著秦科,他一臉悠閑的看著這兩天的報紙,唇角掛著一絲淺笑,但是眼神又很陰冷,許墨憂心如焚,卻又不敢說話。
明天就是林茵上庭的日子,一旦進去了,她的罪名就坐實了,可是聞靜他們那邊沒有任何的影響,這不是白白的犧牲了一個人嗎?以秦少對林茵的感情,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但是他現在還在這裏沒有任何的指示,實在有些奇怪。
許墨看了看時間,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秦少,按說應該是七天之後,這時間還沒到,怎麼就開庭了呢?”
“陳先生說是林茵自己要求的,說是嫌棄拘留所裏麵的環境不好。”
秦科的語氣很平靜,仍然低頭看著報紙,許墨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片刻後,秦科放下報紙,揉了揉眉腳:“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說是聞靜因為蔚曉曉的死,一直沉湎於悲傷之中,現在又被太太指控是她殺人誣陷,也住進了醫院,就在三樓病房。”
“她倒也沉得住氣。刑煜呢?”
“不知道,一早上沒見人。”
秦科愣了一下,趕緊給刑煜打了個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你馬上回來。”
“秦少,現在能夠救林茵的人隻有他了,不管怎麼樣,我也……”
“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我早就已經計劃好了,還不需要你去求人,況且,就算是他出麵,你就能保證這個官司百分之百的贏嗎?在和林茵有關的事情上,我隻要百分之百,差一點都不行。”
刑煜沉默了很久,這才說道:“現在,打過這類官司,最有經驗的,勝率最高的,隻有他了。你是我兄弟,你在想什麼真的以為我不知道麼?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決定了。”
“兄弟?你如果真的把我當兄弟,就不應該瞞著我做這件事,就算贏了又怎樣?刑煜,你是想讓我背負多大的罪名?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這是我第一次不聽你的話,秦少,對不起。”說完,刑煜就掛斷了電話,等到秦科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關機了。
他抬頭看著許墨:“你立刻去一趟B市,具體的地址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把刑煜給我帶回來。我秦科的兄弟,還不至於去向別人下跪求情。”
許墨不解的看了一眼秦科:“秦少,既然刑律師有辦法可以幫太太,為什麼……”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趕緊去吧。”
“是。”
許墨剛剛走到門口,便見到白迪站在外麵,他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