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靜現在已經被看守住,根本就不可能離開,如果她有什麼打算,也必須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替她跑腿。
從林茵的口中知道,聞靜的女兒是死在另一個人的手裏,但是她卻一心想要把這髒水潑在林茵的身上,那個人,要麼就是她對付不了,要麼就是不到時機。所以,秦科推斷,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丘天炳。
人都是有私心的,就算蔚士勳再愛他的女兒都好,現在人已經沒了,他要保住的,隻能是他到現在為止最為看中的。保住聞靜,才能保住得他的名聲,蔚士勳的地位才能保住。
白迪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秦科,就算讓你找到他們的證據,可是林茵也是參與了這起案子的人,那……”
她沒把話說完,林茵參與這件案子,就算是請了聞靜和丘天炳入了這個局,也隻是找到了幕後黑手,林茵仍然難逃法律的製裁。秦科現在做這些,對林茵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幫助。
秦科點燃一支煙,黑暗中,一個亮點,映照出他略顯疲憊的五官,他知道。
可是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可以把林茵帶出來,大不了他什麼都不要,跟她一起去國外度過餘生。
他的沉默,讓白迪和赫雷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疑惑。正在這時,白迪挑眉看著前方,冷冷揚唇:“還果然被你猜中了。”
蔚士勳的一番喬裝,仍然被白迪一眼認了出來,隻見他鬼鬼祟祟的走到丘天炳家門口,按了按門鈴,很快,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
兩人交談了兩句,那人走了進去,門複又關上。隻見蔚士勳一個人站在外麵等著,臉上的表情是有些憤怒的,但卻乖乖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有好一陣,門才又開了,裏麵的人跟蔚士勳說了一句,蔚士勳便跟著他進去了。
秦科看了看表,蔚士勳足足在外麵等了十二分鍾,敢這麼給他下臉,都能忍住的,看來,今天晚上要談的事情,應該跟他猜測得差不了多少。
但是,秦科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局,距離蔚士勳進去的時間,剛剛過了不到十分鍾,秦科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來電,接通。
“秦少,在外麵站了那麼久也累了,不如進來坐坐。”
“好啊。”
秦科掛斷電話,冷冷的揚了揚唇,轉頭看著白迪他們說道:“那間屋的主人請我進去坐一坐。”
赫雷沉聲說道:“秦少,到了這個時候了,那個丘天炳也就是一個強弩之末,你害得他損失了那麼多錢,他不會這麼好心請你進去的,一定是陷阱。我跟你一起進去,小迪在外麵接應。”
他並沒有讓秦科不要進去,大家都是在江湖中打滾多年的人,知道進不進去都好,結果都一樣。既然丘天炳知道他們在這裏候著,就知道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