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聿肯定是做了點什麼，不可能什麼都沒做就讓票數在最後那幾秒裏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都是真實的票數，也就是，都是人投的。”
都是人投的？
殷蓁蓁想了想，“你請外援了？讓別人幫忙投票了麼？”
真實的票數，那就是明聿請了外援投票的。
明聿也不打算瞞著殷蓁蓁，“我通知張副官了，讓他給軍隊裏的下屬們下了命令，給你投票。”
他說的雲淡風輕的，好像這是小事一樣，的確，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小事。
可是，“你現在還能給他們下命令麼？”
明聿看了她一眼，“隻要我的職務還沒有被撤銷，隻要我還是一個軍人，那麼，我就能對我的下屬下達命令，軍人，都是要服從命令的。”
“那你的下屬也真夠多的。”殷蓁蓁跟著感慨了一句。
明聿冷峻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依舊很淡定，“走，想吃什麼？我們去吃大餐！”
殷蓁蓁笑眯眯的，“好，一會兒把草草和六六也帶上，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好。”明聿摸了摸殷蓁蓁的腦袋，很是寵溺的樣子。
導演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這一次的選角圓滿結束，他對殷蓁蓁說道，“明天早上九點鍾來簽約吧。”
“嗯，導演。”殷蓁蓁點頭，很是高興。
明森也站了起來，他看著就在幾步遠的殷蓁蓁，他笑起來的樣子依舊溫潤無比，“恭喜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殷蓁蓁表情淡了一點，點了點頭，“嗯。”
她希望與明森合作的過程中不要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明聿深深地看了一眼明森，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攬著殷蓁蓁的肩膀，向所有人表示她是他的，“走吧，先去接草草和六六。”
殷蓁蓁點頭，他們從人群裏走過，被人注視著，兩個人之間溫馨的樣子感染了其他人，讓其他還處於震驚中的人都紛紛讓開了路，看著他們離開。
直到他們的背影從視線裏消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都是什麼話也不敢說。
蔣青還在那間休息室裏，她的經紀人也還在。
經紀人遭受的打擊顯然更大，臉色蒼白，驗證了別人的實力之後的絕望。
蔣青垂下了眼皮，“沒事，晶姐。”然後她轉頭看向導演，很是禮貌，“導演，希望我們下一次有機會合作。”
導演看著蔣青轉身，摸了摸下巴，忽然覺得有一個角色很適合她，“等一下！”
蔣青站住，轉頭，“嗯？”
“看過劇本了吧，試一下第一女配的角色吧。”導演說道。
晶姐立馬暴跳起來，“導演，我們青青不給殷蓁蓁坐配！怎麼說她也是個出道很久的老演員了……”
“晶姐！”蔣青阻止了晶姐接下來的話，“嗯，那導演我試一下。”
……
外麵，張副官已經開車等在樓下了，接到他們後就往幼兒園的方向開。
殷蓁蓁一直到現在還有一種好像自己在做夢的感覺，她回想起來剛才最後幾分鍾的事情，依然覺得驚險無比。
但還有一件事，她不解，“為什麼我的票數在最後那幾分鍾時間裏忽然增加的速度慢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