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今今停下腳步,聆聽著阿巴特和烏拉那拉氏的對話。
烏拉那拉氏語氣急咻咻:“多少雙眼睛看著貝勒爺和福晉呢,也想看看大汗到底想怎麼樣。”
阿巴特淡淡道:“隻要讓大汗知道貝勒爺和福晉的關係是正常的,便不會太為難他,畢竟皇太極的生母是孟古。”
“話雖如此,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外麵的人是怎麼說的。”烏拉那拉氏發出意味深長的笑聲,“人家科爾沁的哲哲公主是屈服在皇太極的催情藥下的。”
我的目光瞬間朝她們看去,阿巴特托著腮,凝望著烏拉那拉氏:“果真是催情藥麼?”
“哈哈哈……”烏拉那拉氏笑得樂不可支,“這事在宮裏都傳遍了。要說這催情藥,還是阿巴亥親自讓貝勒爺服下的呢。”
“啊?”
我越聽越惱火,一肚子的火沒處可發,“啪”的一聲揮開邊上的月季:“豈容你們在此胡言亂語?”
一見到我,阿巴特和烏拉那拉氏嚇得臉色驚變,頓時跪下:“福晉恕罪!妾身多嘴!妾身多嘴!”
今今站在我邊上替我教訓這兩個人:“福晉最忌諱有人在背後說人是非,兩位側福晉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麼?”
阿巴特和烏拉那拉氏嚇得不敢答話。
“福晉剛進府沒多久,素日裏和妾身們見麵的機會也不多,也難怪阿巴特和烏拉那拉氏不明白福晉的心思了。多有得罪之處,萬望福晉見諒。”一個輕飄飄的女聲由遠及近,讓我不由回頭,“你是?”
這個女子笑吟吟福身:“妾身那木鍾,見過福晉。”
我微微愕然:“那木鍾?”
這個名字真熟悉,我好像哪裏聽到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那木鍾看著我笑曰:“姐姐多次說起八福晉,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姐姐?”我疑惑地看著她,“誰是你姐姐?”
那木鍾眨眨柔美的丹鳳眼:“福晉不知麼?妾身的姐姐是阿巴亥啊。”
我退後一邊,臉色一變:“阿巴亥?”
那木鍾顯然看到了我臉色的變化,依舊帶笑:“以後,妾身就是八貝勒府上的人了,還請福晉多加教導。”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皇太極的側福晉了?”我幾乎是顫著聲音問那木鍾的。
她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是呀。”
腳步險些一滑,幸虧今今攙扶著我:“福晉,奴婢先扶您回房歇息吧。”
怒火在我心裏熊熊燃燒著,但是我並沒有去質問皇太極,也沒有回房,直接離開了貝勒府,看到門口一匹馬,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騎馬,順勢就怕了上去。
今今尖叫起來:“福晉!”
還沒等我說“駕!”這匹馬已經躥了出去,我趴在馬背上:“啊!”
天啊!騎馬不是很容易嗎?怎麼跑得這麼顛簸?我肚子裏的東西都快吐出來了。
“停!停下!停……”我後悔自己的魯莽,但是馬兒根本不聽我的哀求,已然胡亂跑躥著。
眼看要衝進樹林裏,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