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餘音未落身後的一群人已經人手握著一把槍,每人一槍快速的射殺了對麵的男人,在男人倒下去的同時,手裏的電腦也摔在了地上。
由於男人帶來的人已經離開,一直到湯某人把電腦拿回來,領著眾人離去也沒有一個人再管男人的死活。
夏天在聽到湯某人的那句話時就已經腦袋空白,看到男人被打成馬蜂窩般倒下時憤怒值馬上達到最大值,快要破體而出。
他臉色蒼白的跟在眾人後麵,低著頭,冷汗打濕了衣服,心髒還在狂跳。前麵的一群人看來是經過特別的訓練的,不僅槍法好,就連走路說話的方式都和湯某人如出一轍,寒冷蠻狠,言辭稀少。
他們在出工廠的時候就分開了,那群人拿著貨物坐上停在門口的車消失。湯某人站在大門口,等著慢慢踱步,臉色不好的夏天。
兩人原路返回到了停車的地方,湯某人依然一句話也不說上了車,放下電腦發動車,等著夏天。
夏天站在車旁,透過車窗看著一直冷言冷語,連眼神也是冷的湯某人,壓抑在心底的憤怒終於爆發出來。
他知道自己不能對湯某人做什麼,可他也不能一直聽湯某人的話,每次看到那人毫無感情的隨意殺人他的心都在顫抖,跟在這種人身邊,他覺得自己一定會變成惡魔,而且是遲早的事。
如果是以前的他,發泄憤怒肯定是一通亂罵,可以的話也會拳腳相加。可這些對湯某人來說絲毫沒有作用,那人就像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他才不會傻到對一塊石頭浪費口水。
在他以為湯某人沒注意到他的時候他轉身就往停車場的出口跑,出去後就進了旁邊的百貨商場,裏麵人山人海,樓層又多,就算湯某人派人來找他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
他在商場裏麵胡亂的逛了幾層樓,有些口渴,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沒能找出一分錢,更要命的是,這裏離出租屋相當遠,走路的話天黑前是到不了的,更何況他又不熟悉路線。
沮喪的出了百貨商場,抱手靠在路邊車上的湯某人馬上進入了他的視線,白色襯衣,黑色西褲,還有耍酷般的黑色墨鏡,整個人看起來英挺不凡,氣宇軒昂,寒氣逼人,霸氣外露......
“呸呸呸,我是傻了吧,這麼好的詞語怎麼能用在那種人身上?”
他罵著自己,裝著沒看見一樣繞過某人停在路口的車走到人行道上等著綠燈。湯某人也沒阻止,就任由他隨著人潮消失在視線裏。
夏天在公交車站來回走著,好不容易借到電話讓夏晨來接他,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他都快被烤化了夏晨還沒出現。
看了看頭頂的公交站台的頂棚,埋怨頂棚的做工粗糙,還那麼小,根本不能遮風避雨,而且這個車站的人還這麼多,擠在一起多不方便呀!
盤算著要不要讓夏爺出錢把A市的公交站重新翻修一下,不求做成日本的各種動物造型,或是挪威那種還帶秋千的公交站,起碼要把上麵的頂棚做寬一點,還可以學學美國的公交站種點花花草草在上麵,既好看又環保,還實用。不然夏爺的那麼多錢拿來幹什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就如有個人說的那樣,壽衣上麵又沒有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