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那樣的女人早就應該被休了,主人,我看你那位大伯父早已起了休妻之心。”
坐在走廊欄杆上的妖妖露出鄙視的神情,“主人,那兩那個女人真的好蠢,在村裏已經臭名昭著了,還不知悔改,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如果繼續讓她們待在桃花村作惡,會影響村裏的形象。”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傾城美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轉身進屋拿起藥箱裏的體溫計和紗布,藥包,對妖妖道:“你多睡會兒,我過去瞧一瞧。”
.......
傾城下樓時,薑哲軒已經在院中活動筋骨,“哥,早安!”
傾城走了過去,對他展顏一笑。
“傾兒,隔壁又再吵架了,我實在聽不下去,老太太怎麼那麼喜歡作惡,你救了薑寶貴,她不感恩,還要嚷著要找你麻煩。”
“哥,這出戲會越來越精彩,既然她那麼想找我麻煩,我就過去瞧一瞧。”
傾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誰找誰麻煩都不一定,老太婆真是越活越糊塗了。
“我和你一起去。”薑哲軒跟上傾城,兄妹二人一起去了隔壁。
一進院子,隻見張大花捶胸頓足地怒瞪薑一鳴:“你這個窩囊廢,當年,如果你好好讀書,我們家會窮成這樣嗎?隔壁那窮鬼都翻身了,我們還是老樣子,現在寶貴又被賤丫頭害成這樣,我可怎麼活!”
張氏並沒有看到傾城兄妹,她隻顧自己罵得痛快,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她的話:
“張大花,你真是胡攪蠻纏,我什麼時候害你家寶貴,如果不是我帶人去獨角峰找他,這會兒,他估計被老虎吃得連渣渣都不剩。”人不要臉,則無敵,大概就是說張氏這種人。
“........”薑一鳴好尷尬,妻子背地裏罵人,不僅掃他麵子,還被傾城兄妹逮個正著,是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女人。
“傾兒,她魔怔了,你別跟她計較。”
薑一鳴走到傾城身邊,賠笑。
“我先進去看看寶貴,昨晚本想過來看看,但太困了。”傾城語氣淡漠。
“你是看看他死了沒有,賤......丫頭,要是寶貴有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廖氏快速上去,揪傾城的衣角,傾城用力一甩,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你和張大花巴不得薑寶貴從此昏迷不醒吧,你們還真是惡毒,虎毒還不食子,張大花,你簡直喪盡天良,我是外人,你設計我,殘害我,也就罷了,可薑寶貴是你的兒子。”
“大伯父,這樣惡毒的女人實在不配做母親,還望您不要讓她繼續作惡。”薑哲軒也很生氣,他們好心被人家當成驢肝肺。
“張大花,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等寶貴醒來,我就休了你,你愛咋就咋的,我薑一鳴就算下半輩子獨孤終老,也不會再要你這樣的女人。”
薑一鳴內心那一點點感情都被張氏自己給磨滅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薑一鳴隻是嚇唬她而已,這次,薑一鳴那麼憤怒,那麼嚴肅,估計是來真的。
“娘,怎麼辦,一鳴要休了我啊!”張氏哭兮兮地望著摔在地上的廖氏,“娘,您快勸勸一鳴。”
“誰勸都沒用,你就等著收休書吧,張大花,以前,你怎麼鬧,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我不會原諒你,永遠也不會。”薑一鳴紅腫的雙眼除了怒意,還有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完了,完了,一鳴真大要休了她,張氏那張醜陋的臉掛滿淚水,整個人看上去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爹,您不能休了娘,您忘了大哥還要參加秋闈嗎?”薑小翠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拉著求薑一鳴求情,薑一鳴不為所動甩開她。
“小翠,我已經夠忍你娘了,我不僅是一家之主,我還是個男人,她嫌我窮,當初為什麼要嫁給我。”薑一鳴放聲冷笑,那笑聲有些蒼涼,有些無奈。
他能容忍她的小脾氣,也能容忍她對別人不好,但他不能容忍她把他的自尊踩在腳下,為了孩子們,他一忍再忍,她呢,得寸進尺。
張氏已經哭得像個淚人兒,她轉身,抬頭看了看傾城兄妹,“阿哲,傾兒,大伯母以前多有得罪,還望你們不要跟大伯母計較,你們幫我說說情,我不想被休。”
“這是你們家的私事,我管不著。”傾城說著,人已經朝薑寶貴的房間走去。
“傾兒,對不起。”薑有糧睡醒後,又在一旁照顧昏迷不醒的弟弟,他見傾城進屋,他即愧疚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