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有些意外,沒想到在這能碰到向傾。而且看向傾旁邊的一男一女,男的劍目眉心,氣勢非凡。女的更是有著傾國傾城之姿,落落大方。這兩人給劉釗的第一感覺就是,絕非凡人!
劉釗第一次對於剛才拒絕向傾的提議產生了懷疑。如果之前有看過這兩人的話,一定不會那麼快就拒絕的。因為這一男一女給劉釗的感覺,並不像是壞人不僅如此,此二人還給劉釗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而且,哪怕退一步來說,現在劉釗等人的日子過的也不好,朱六那一筆數額不菲的銀子拿不回來,目前又沒有合適的工作做。兩百多人就這樣幹耗著,自己那一點微薄的積蓄,遲早要耗光了的。不過此刻劉釗心裏滿是後悔,但在表現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林逸疑惑的對向傾道:“你認識?”
向傾點了點頭,指著劉釗,“他就是我要做的人,名叫劉釗。我跟你說的那兩百多人,都是跟著他的。”
林逸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你說有人欠他們的工錢沒還,這人是不是就是朱六?”
“好像是吧?”向傾回憶了一下,自己所了解的,不確定道。
林逸明白向傾所知道的其實也並不多,對此也就不再多問,“不管是不是,眼下先把這個朱六的麻煩給解決了。如果是的話就更好了,一起解決。也許等那時,劉釗會回心轉意呢?”林逸說著,對劉釗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算是打招呼。此刻林逸還不想跟劉釗做太多的接觸,一切等事情處理完,讓劉釗了解一下自己的為人和處事手段後,再來談判或許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見此間事了,在一幫人的勸阻下,林逸仍舊‘一意孤行’的轉身步入酒樓內,繼續剛才沒吃完的飯。
陳金水有些擔憂的對劉釗道:“劉大哥,你要不要也去勸說他們一下,讓他們趕緊離開呢?他們因為我得罪了朱六,等一會朱六找來了幫凶,這幾人到時候也是凶多吉少啊!”
劉釗搖了搖頭,“不用。我見此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而且利弊剛才百姓也都說了,我想他們明白這其中的輕重。既然他們選擇留下來麵對,那我想他們應該是會有應付的手段。不過……”說到這,劉釗低頭思量了一番,接著道:“你去把弟兄們召集起來,讓弟兄們把家人安頓好。要萬一他們不敵的話,我們也許還能幫上一些忙。”
聽到劉釗的話,陳金水臉上閃著仇恨的凶光,“好!我早就想跟他們拚了,一群言而無信的小人。到時候我們把他殺了,也算是為這一方百姓,為民除害了!”
劉釗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陳金水的肩膀,“如果有不願意來的兄弟,別去為難他們。畢竟這一次,我也無法保證我會不會看走眼。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最終等待我們的,隻有死亡。你也是,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怕死是因為,我怕死的毫無價值!如果能在死之前拉上那條狗做墊背,我也死而無憾了!”劉釗明白陳金水為何如此的痛恨朱六,見陳金水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劉釗不由得拍了拍陳金水,“去吧,早點去吧弟兄們叫來。估計一會縣太爺就要過來了,先看一下他們怎麼過縣太爺這關再說。”
“好的,那我就去了!”
“去吧。”
……
在酒樓內,都羅傑對林逸疑惑道:“剛才為什麼讓他們逃走?隻要你一聲令下,我一人就可以把他們全部留下,一個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