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子離開崔婉的生日宴會,肩上的女孩不知作何處理。看她睡得如此香甜像個小嬰兒,真得像李鈺口中的小妖精嗎?女孩柔軟的雙乳貼著他的後背,衝動,本能的衝動燃燒著原本就血氣方剛的他,不遠處有家賓館是他經常去開房的地方。他加緊腳步朝賓館走去。
躺在柔軟大床上的女孩像嬰兒般酣睡,以熊子令無數美女盡折腰的獵色水平,這丫頭的確有做小妖精的資質,雪脂凝肌麵若桃花,醉酒後更是一段俏麗風情難掩抑。挺拔的雙峰隨著呼氣一起一伏,讓人心旌。嘴唇不自覺得貼近她白皙的頸部,好大一股酒味讓他欲近又止。
“酒好難喝啊,都說過我不會喝了。搶走了,什麼都被搶走了,藍精靈,品冠哥哥也不要我了。都欺負我,全都來欺負小龍蝦,好多大惡人,好可怖。回家。。。”
女孩稀裏糊塗的說著夢話。
“原來我冤枉這女孩了,她果真不會喝酒。”熊子自言自語道。
真得很奇妙,中午我還要對她大打出手晚上就共處一室了。想著自己逼迫她喝酒女孩像小綿羊一般楚楚可憐的眼神,叫自己叔叔時天真無邪得笑容。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孩管自己叫叔叔,把路易十三比作湯藥,醉酒後胡言亂語的傻勁。熊子竟然笑出聲來,欲望漸漸消退。
他第一次為女孩蓋上被子,喝完酒後口會很渴他倒了杯水放到女孩床頭,然後關上燈掩上門悄悄離開。
女孩願你安睡!
百無聊賴的熊子沿著街頭慢慢散步不自覺走到崔婉家門外,花開花落月滿月虧日升日落他已守望了二十多年了,卻終究敲不開二樓開滿薔薇花的女孩的窗。等待就像這落回沒有盡頭。
宴會結束,繁華散盡,意興闌珊,缺月掛疏桐。
隻有他獨自望著這一扇窗,憧憬著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愛情童話。他多想他心愛的婉兒推開窗子將一頭秀發垂落下來一直垂到地上,然後他順著長發攀爬上去。其實他很羨慕樓下的這些樹可以永遠守候著這扇窗。
考究精致的閨房內,累了一天的崔婉懶散的躺在床上,品冠溫柔得為她按摩著肩膀。
“屋裏好悶啊,品冠你去開下窗。”崔婉柔聲道。
打開窗戶花香伴著清涼的晚風襲來。
“好香啊,你知道這是什麼香氣嗎”
“像是合歡花吧。”
“不會吧,你個大男生還能知道合歡花。”
聽到合歡,品冠突然覺得一陣刻骨得悲涼。
“很晚了,你早點睡吧,我該回去了。”
“其實我想跟你說我要留朋友住宿,我父母從來不過問,我們早就是成年人了,早就有自我支配的能力了。”
“不,這樣不好。我想我還是回去吧。”正欲朝房門走去。
“你真是老實孩子啊!”透著鄙夷的神色。
“我老實!”
“肮髒,太肮髒了。”窗外的熊子憤怒到渾身的血液就要沸騰了,痛苦的臉猙獰地扭曲著。他想衝上去把那對狗男女碎屍萬段,奈何渾身的氣力一絲絲被抽走伴著他心中女神的形象一起破碎。
“熊子!你怎麼不聽話一個人跑出來。”
“我討厭家裏那個女人,她害死我媽媽搶走我爸爸。”
“聽話,你一個人跑出來大家都很擔心你。”
“婉姐姐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回去。”
“什麼事啊。”
“婉姐姐嫁給熊子我就回家。”
“好啊!不過得等熊子長大了,婉姐姐就嫁給你。”
“我明天就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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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清晨
昏睡了一夜的小龍蝦睜開惺忪的睡眼,“頭好暈,這是哪裏啊!”恍然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之前發生什麼怎麼想是被洗腦了一樣空白,喝完酒後跟人跳舞,然後就睡到這張床上了。“天呐!該不會是。。。”
不敢想象的小龍蝦蒙上被子放聲大哭起來。“我是處女我不是處女我是處女。。。”又開始玩數頭發絲的遊戲。
可憐的女孩你就是數得清滿頭青絲也不能判斷出你還是不是處女。想了想她覺得該去問問那個事件當事人自稱熊子的人。
她忐忑不安地回到學校,不敢抬頭,仿佛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仿佛這世界都是譏笑她的聲音。她本想灰溜溜得溜進教室,豈料跟班長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