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讓我看看這股殺氣到底能夠猛烈到什麼程度,看看到底是誰想來取我張林的性命。”張林凝視著虛中的血霧淡淡的說道。感受著周圍天地間的真氣變化,張林的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自己尚有半塊真元,想要自己的性命,怕是先要賠出一些東西!
此刻的張林本來應該是被算計之人,但是卻宛如轉化成為了獵人一樣,張林越來越重視神識的力量。神識強大的確能夠洞察先機,能夠在危險時候救自己的小命。
風聲,很輕。
天空中逐漸下起了小雨來。
等候了整整一個晚上,當東方的天空出現了一抹魚肚白的時候,張林感覺到了自身令牌的震動。
震動的感覺是那般的急促,那般的不尋常。
從上麵仿佛反射出來死亡的韻律。
張林緩緩的走到山洞的門口出,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奔著自己這邊走來,此人是一名青年,那麵容張林看上去十分陌生,可他身上的執法者衣服卻很清晰。
陰長壽的手中拉著一個張林認識的熟人,南宮雪。
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陰長壽在看到張林的那一刹那,南宮雪便是在無盡的恐懼中化作了一片血霧。
張林淡然的看著陰長壽走來。
陰長壽的目光中也是沒有半點的感情看著張林。
兩人彼此看著,誰也沒有說話,仿佛是兩個許久不見的友人一樣,但是最終空氣中彌散出來的驟冷之氣卻是打破了這樣的僵局。
“你看到我似乎一點都不吃驚。”陰長壽望向張林說道,接著道:“還是說,你覺得你見到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了,所以也就不吃驚了,準備死在我的手中了呢?”
“我叫陰長壽。”
“嗬嗬。”
聽了陰長壽的話,張林居然微微一笑,眉宇間顯然沒有對於陰長壽的忌憚,其實張林在之前就猜測到這股殺氣就是來自陰長壽。
所以在陰長壽到來的時候張林沒有一點吃驚,更是沒有一點慌張,張林雖然不說能夠將陰長壽置於死地,但是也會給陰長壽造成很多的麻煩,足夠讓自己全身而退。
“世人總覺得都能夠讓我張林成為死人,但是他們非就是兩種結果,第一種就是被我張林所殺,第二種則是帶著對我張林的恐懼在世間苟延殘喘的活著,不知道陰長壽你想做哪種人?”
張林負手望著陰長壽,一股宗師般的氣勢以及濃鬱的自信從張林的身上湧出!
張林的眉宇間擁有這無敵的意誌,讓陰長壽瞬間有種感覺,張林若是他擁有同樣實力,與他一戰,甚至能夠輕易擊敗他的人一樣,陰長壽不知道張林的這股自信從哪裏來,但是陰長壽知道,今天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讓張林這個所謂的天才隕落在這劍峰山脈中。
陰長壽要將所有能夠阻攔他腳步的人都扼殺在搖籃中。
這已經成為了他這些年的習慣,而且擊殺所謂的天才,對於他也有一種成就感。
天色陰沉下來。
整個劍峰山脈在這一刻卻是寂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