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喜歡聽故事,所有小孩子都喜歡聽爸爸媽媽講故事,常雨澤小時候最喜歡偎在爸爸身邊聽他講解放軍打鬼子的故事,到現在回憶起還是非常的溫馨。即便現在電視上有播不完的動畫片,小孩子們依然保留睡前聽爸爸媽媽講故事的天性。常雨澤出差,徐虹在家給女兒講故事,現在常雨澤回來了,講故事的光榮任務自然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今晚,常雨澤給女兒講“白雪公主”的故事,這個故事已經講過幾遍了,每次小露露都會安安靜靜的傾聽。
“什麼是後媽?”
露露提出了新問題,每次在聽故事的時候她都問一些問題。
“就是國王娶的第二個妻子。”
“為什麼後媽要害白雪公主?”
“因為後媽不是白雪公主的親媽媽,她是一個壞女人,所以她不喜歡白雪公主。”
“爸爸,我隻要媽媽,不要後媽,後媽壞。”
“傻孩子,爸爸媽媽隻有你一個寶貝,爸爸媽媽永遠愛你,永遠不會給你後媽。”
常雨澤心裏酸酸的,女兒是他心中最珍貴的寶貝,他會永遠的寵愛她,那怕因為她的無情而傷害他,他也不會把這傷害再轉移到女兒的身上。露露睡著了,在小床上翻了個身,小嘴咕嘟了兩下,似乎睡夢裏在吃棒棒糖,看著她小巧可愛的臉蛋兒,常雨澤會心的笑了,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幫她蓋好小被子,回到他的臥室。
徐虹洗完澡,換了件粉色的睡衣,在床前轉動著身子,問:“漂亮嗎?你看。”
如果是往日,麵對妻子的暗示,常雨澤早就無法克製,但是這一刻,常雨澤卻興奮不起來,相反,一股焦躁情緒反複在胸口衝撞:
那一天,在別墅裏,也許她也是這樣的穿著,站在那個醜陋的老男人麵前讓他欣賞。不,不止這些,可能還有更加不堪入目的動作。
常雨澤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頭,製止自己去想象那些齷齪的畫麵,可是那個惡心的套子卻揮之不去,它深深的紮根在他的心裏,紮得他的心一陣陣的刺痛。
徐虹不安地偎上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老公,怎麼了?”
常雨澤煩躁地推開她的手,尷尬一笑說:“沒什麼,這幾天有些累而已。”
徐虹很快就鑽進被窩裏,收回她的嫵媚身子,用輕快的語氣調笑說:“本來想你離開這麼久,要犒勞你的,現在你倒找借口躲著我了!別怪我不講理哦,明天你想要的時候,我可就不會會白白給你了。”
可能是家教比較嚴格的關係,導致徐虹對這方麵有些保守,她和他已經確定戀愛關係好幾年了,她對他還限於摟摟抱抱的界線,不讓他突破最後一條防線。
結婚前一年前的一天,她在他的蝸居裏半推半就的奉獻於她,也就是第一個夜。償了愛情的果實後,兩人始放開,後來,有一次兩人沒有做好防備,她懷上了,不得不在肚子略有突顯的時候逢子完婚。
自此以後,徐虹對愛情活動似乎產生了後怕,每次都要求老公戴上套子,完事後還要再做徹底的清理,這也導致她在愛情活動中不敢投入,總是半推半就的迎接丈夫的需求。
她總是等待丈夫的主導,似乎這種事情隻是丈夫喜歡做的事情,她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有這方麵的想法,哪怕有時候他明明能感覺到她已經了,她也不主動向他示好。她下意識地把這件事看成不潔淨和羞恥的,好像那樣做了就代表著她承認自己很楊花。
今晚,她能主動向他展示迷人的身體,是她很大進步了,隻是,這進步是她無師自通還是別人教導出來的呢?常雨澤還是喜歡她以前的純情和羞澀。
夜深人靜,臥室裏沒有一點兒聲響,空調機靜靜的工作著,暖暖的風灑滿臥室裏的每一個角落。徐虹已經睡熟了,貓一樣地背向丈夫蜷縮著身子,潔白細滑的背部呈現出十分流暢優美的線條。
常雨澤靜靜的躺著,瞪大了眼睛,沒有絲毫睡意,那個可惡的套子不時的在眼前閃現。妻子睡得是那麼安靜美麗,她不象一點有愧的表現,難道說那個套子是錯覺嗎,可是,還有小區裏的那兩段錄像呢,鄭衛華的車與她的車一前一後離開,如果說是巧合打死他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