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俺說這話你別生氣,你出差一走,俺就偷偷留意嫂子了。俺總覺得嫂子跟老頭子不會輕易分手,老頭子太會玩女人了。我專門借了一個相機,我覺得一定能再拍到嫂子跟老頭子在一起的照片。大哥,你別氣,俺可真不是為了領那個啥錢,俺真是想替大哥辦點事。”
“我知道,接著說。”
“真讓俺算準了,那天,許娜那個臭娘們又來店裏找嫂子,我就知道沒有好事,就偷偷跟著嫂子她們。結果就看見嫂子還有那個老頭子進了舞廳。後來的事情……,唉,不說了。鄭衛華這個狗日的真他媽不是東西!大哥剛一走,他就又來勾引嫂子!
我知道大哥拿這個老頭子沒法子,你們都是吃公家飯的,都怕事鬧大了沒法收拾。上次你在銀監局開槍,俺聽說你都差點受到處分,你們當官的就怕處分,一處分以後就難再往上爬了。
這種事俺不怕,不管怎麼處分,俺都是一個打工的,俺也不指望國家給俺啥優惠,俺一輩子也沒有得到國家啥優惠。俺就是一打工仔,是大哥你給俺一口飯吃,俺得想法報答大哥,一定得收拾這個狗日的老頭子。
這些天,我下班就留意老頭子。我發現他晚上經常帶女人去半島喝咖啡,他在店門口停車的時候,往往女人先進店,這時候就他一人,我想這就是我下手的機會。
今天晚上,他又帶一個小娘們去半島喝咖啡,我沒開車,打個的過去,我提前躲在店門前的車旁。鄭衛華停好車,剛從車門鑽出來,我跑過去,照他身就是一陣亂棍。
我選好的木棍,就是保安打人常用的那種,我專門戴著手套,怕留下手印,我還戴著旅遊帽,怕讓人認出我的臉,我還背著旅遊包,就象那些出門旅遊的,我裝得很象吧。
那狗日的老頭子看起來當過兵,年齡不小了,吃得又胖,動作還算靈活,見我用棍打他,就用皮包護住頭,一邊往店裏跑,一邊大聲喊人,你不知道,那家夥的嗓門多大,半條街的人都能聽到。
店外麵有兩個看場子的,跑過來攔我。
俺一看急了,下手也不知道輕重,最後一棍迎麵打那個狗日的臉上,那狗日的老頭子一聲不吭就倒地上了。這最後一棍我下手最重了,當時想不死也要讓他重傷,剛才聽大哥說他已經醒了,看來俺這一棍還是下手太輕了。
那家夥倒地上後,我也怕被抓住,就扔掉棍子跑了,那兩個看場子的瞎咋呼幾聲,才不真追趕。我跑了兩條路,見沒人了才停下來。我一看,手套上都是血,我身上也有幾塊血,這都是那狗日流的血,弄我身上了。
我趕緊打車回家,收拾好行李就到了火車。大哥,這事俺都計劃好了,隻要收拾了那個老頭子,俺就立刻去廣東,俺的房租就交到這月底。廣東那地方人多,不要說打人了,就是殺個把人往那一躲誰也找不著。
再說,這些天我太想小敏了,有時候給她打電話她也愛理不理的,我過不去,讓她回來吧,她總說課程太重,我總覺得她跟我有點遠了。”
看起來姓鄭的沒有認識到他造的孽有多嚴重,還象平時一樣囂張,絲毫不提防別人敢暗處他。張鋒下手還是有點輕了,如果換作讓劉宏利找專業人士下手,姓鄭的至少要斷個胳膊腿,這是常雨澤最低要求。現在張鋒既然冒然出手,常雨澤隻得暫時讓劉宏利停手。至於張鋒所說他想女友了,常雨澤非常理解,就說:“等這事平息了,我再安排你專門去廣州找小敏,給你放半個月假,讓你好好陪陪小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