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工的,嫂子是老板娘,不錯,可我也是一個大活人,你開心了表揚我兩句,不開心了就抽我一巴掌。大哥,說實話,不管嫂子做的怎麼不對,她畢竟是大哥的人,是我的嫂子,我天天敬著她比俺爹俺娘還親,最後就是換來她一耳光!我的心很涼,俺再巴結,幹活再努力,在嫂子眼裏俺就是狗奴才一個!大哥,俺不想在這幹了,可要是走了又覺得對不起大哥。”
“對不起,張鋒,你嫂子她現在神經不正常,昨天我剛跟她吵了一頓,網上的日記都傳開了,她還是死不認錯,也是說網上的都是造謠誹謗。最後我拿出來鐵證才把她將死,她不敢在我麵前狡辯了。”
“大哥有證據?那天拍的照片我不是都給刪了嗎,大哥咋還有啊。”
“我有其他證據,你不清楚。”
“大哥厲害,考慮真周到啊。話又說回來,其實,俺嫂子也不是壞人,她對小敏很照顧,對店裏的員工也沒得說的,嫂子來後已經給店裏漲了兩次工資,我的錢也發多了,員工們都誇讚嫂子,就是她跟姓鄭的有一腿讓人看著不爽。
大哥,俺不能味著良心說話,嫂子給俺們多發錢了,俺們是高興,可是,員工發的錢多了,老板賺的錢就少了,最後落到大哥手裏的錢就少了。要是讓嫂子這樣漲工資漲下去,到年底門店都掙不上錢。大哥開店是做生意的,不是搞慈善的。要不,還是大哥你來管吧。”
“賺賠都是你嫂子的事,我不準備插手管,以後也不打算管了。”常雨澤想了想,說,“不瞞你,張鋒,過幾天我可能會調到廳裏去。”
“去廳裏,升官啊,那太好了!大哥官越大,俺這個當小弟的越有麵子!”張鋒興奮的連連搓手。
“不能說是升官,我是不想在歸德呆了,日記的事情搞那麼大,我真沒臉麵見歸德市的這些熟人了。我到廳裏也不知道幹什麼職務,隻要能調走就行了,幹個警員也無所謂。”
“啥時候走,大哥?到時候俺給大哥慶祝慶祝。”
“還不知道,範處長正在活動。”
“範姐吧,啊,那女人長得真不賴,還是大官,大哥,你厲害啊。”張鋒滿臉羨慕的仰望著常雨澤。
“你別亂說,範處長隻是我以前的老同學。”
“嘿,我有不是外人,大哥你不說我也明白。”張鋒又趕緊給常雨澤敬煙,乞求似的說,“大哥,你去廳裏當大官,也讓俺過去跟你混吧。鄭州那是大城市啊。那地方大啊,我去過鄭州,那裏人多啊,一下火車站,就跟進了菜市場一樣,到處都他媽是人,人擠人的挨人,有人就有生意。大哥,我去鄭州還幹洗腳的生意,你還開一家洗腳店,我在店裏幹活,我天天給範姐免費洗腳,就象給嫂子那樣,保證伺候的她舒舒服服。”
“你先在這幹著吧,等我在鄭州落住腳再說。”
“好,俺聽大哥的,大哥讓俺幹啥俺幹啥。等我去了鄭州,我就跟小敏說,以後俺倆就在大城市過,等有錢了再買間房子。”張鋒暢想未來,兩眼灼灼,“大哥,你快點升官吧,你要是以後再混到北京當官,那才好,俺也有機會到北京混啦。
俺小時候上學就看書上寫天門,五星紅旗飄,我是北京人真驕傲。俺就去過北京一次,那城市太大了,故宮太好看了,我去故宮玩過,門票六十多,我在裏麵轉到黑才出來,旮旯縫我都看啦。
皇帝那老小子睡的房子又大又舒服,鑲金貼銀的,太監位住的地方就他媽是低矮的小排房,跟我小時候見的養豬場差不多,當皇帝的跟他媽享福,皇宮裏麵的娘們都讓他一個人玩,想咋玩就咋玩,那些太監都他媽是閹割的公狗,守著滿院子的美女就是沒法動,哈哈……”
張鋒越說越興奮,也忘了他臉上的紅手印,噴得唾沫直飛。
常雨澤不得不打斷他的幻想,說:“鄭州的事還沒說定呢,去北京那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事。你也不要想得太高,還得給我在這好好幹,等我以後有機會了再說。你記好了,我調走的事現在還是私下裏定的,旁人我都沒有告訴。你可不要隨便泄露出去,免得店裏的人心不穩。”
“我辦事,大哥你放心。”
“那就這樣說了,你先回家歇著吧,等臉上的指印消了再過來。這些錢你還是拿去吧,不要想太多了。”
“我聽大哥的,俺知道大哥不差錢,俺要是再不拿大哥該不高興了。”張鋒爽快的把錢塞進褲褲兜,滿臉堆笑的說,“我準備給小敏買個蘋果手機,正版的,讓她高興高興。”
徐虹在門店鬧出的風波很快就平息了,但是,這件事剛結束,沒過幾天,她又鬧出一樁風波,她竟然掌括王成立的老婆孫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