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看你的行為,當你的醜事被我發現後,你不僅沒有悔改,反而向更無恥的方向發展,你竟然想嫁給那個肮髒的東西,想跟他一起到美國生孩子!好吧,我知道你活得很累,到處裝瘋賣傻是很累人。我理解你,我放手,你們愛怎麼鬼混就怎麼鬼混,你愛跟誰生孩子就跟誰生孩子,可是,你絕對不要打露露的主意,露露是我的女兒,永遠是我的女兒,露露永遠不能喊一個肮髒的老東西後爸。我要露露,你帶著家裏的所有財產跟姓鄭的走人,就這麼簡單。”
“魔鬼,這就是你魔鬼的行徑!”徐虹非常激動,手舞足蹈,語氣急促的說:“你終於暴露了你的惡毒想法,你根本就不想讓我追查真像,因為你不需要真像!你的目的很明確,你就是想證明我是不潔的,我是違背道德的,你想讓我承受不住社會輿論的壓力自動放棄露露,這樣你就能輕輕鬆鬆搶走我的露露,把我的露露帶到鄭州,送給你的老同學情人!”
“別上你的臭嘴!你不要汙蔑我和範麗,她隻是我的老同學,我跟她的關係是清白的!”他頓時衝她大聲哆嗦,她的話深深刺傷了他,他不容許任何人玷汙他和範麗的感情。
“我跟鄭衛華的關係是通奸,你跟範麗的關係就是清白!混蛋,魔鬼,你的行為比魔鬼還可怕,這就是你的想法,你不止要搶走我的露露,還想逼我自殺,我死了,你更是輕而易舉的帶走我的露露!如果一死能證清白,我不怕死,我可以死,可是,我知道那種行為是可笑的,我要勇敢的活著,我要查出真像,我要見證你的荒唐和無恥!哈哈,我為什麼感到害怕,因為我跟魔鬼住在一起,一個時時刻刻想著殺死我的魔鬼!”
在電閃雷鳴之中,徐虹更加的瘋狂,她雙手握刀,衝著前方的空氣用力戳刺或劈砍,她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常雨澤,雙眼就象憤怒的火山,她想把滔天的烈焰都噴射到魔鬼的身上。
露露不知是被雷聲還是爸媽的吵架聲吵醒了,她穿著小小的睡裙,跑了出來,她看到了媽媽的流淚瘋狂,看到了爸爸的悲憤填膺,雖然媽媽的舉動讓她感到害怕,但她還是勇敢的跑向媽媽:“媽媽,別哭,媽媽,別哭。”
常雨澤不敢讓露露過去,一把抓住她,把她抱進懷裏,徐虹手裏拿著刀,現在又是六親不認,很可能會弄傷露露,他不會讓她這樣:“別去,你媽媽犯病了。”
“沒有,我要媽媽,我要媽媽,你是壞爸爸,你欺負媽媽。”露露哭叫著,掙紮著,想掙脫爸爸的懷抱,她想安慰可憐的媽媽。
“露露,露露,還我的露露!”徐虹就象是受驚的母獸,雙手緊握水果刀,用盡全身之力的向常雨澤疾衝而去,她想保護她的女兒。並不鋒利的水果刀在電閃的映照下卻是冰寒刺眼。
“快把刀子放下,你真有毛病啊!”常雨澤一邊大聲罵著,一邊疾退,他帶著露露,不敢製服她,怕她萬一傷了露露,他退到臥室門口,徐虹已經距他兩步之遙,他趕緊退進臥室,緊緊反鎖上房門。
“魔鬼,魔鬼,快點放了我的露露!”徐虹在門外用力拍打,大怕喊叫。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露露在門內呼應著媽媽的叫聲。
“露露,別鬧了好嗎,你媽媽現在病了,等她病好了我就讓她進來。”常雨澤背靠門板,慢慢坐到地板上,他緊緊摟住女兒,失聲痛哭,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搞得這樣痛苦,不就是簡單分手嗎。
徐虹在門外,露露在門裏,不停的哭叫,常雨澤夾在中間,萬分痛苦。
徐虹一開始是用力拍打房門,想把房門撞開,慢慢,她筋疲力盡了,她無力拍打房門,她應該是坐在門前,用水果刀劃房門,刀尖一次次的劃過,聲音異常刺耳。
常雨澤知道單靠水果刀是劃不破房門的,他不擔心她破開門,他甚至想打開門製服她,他有這個能力,隻是,他怕萬一她刺傷了露露,另外,他還怕時間長了她會傷害自已。
他拿她留在臥室裏的電話,撥通殷蔓蔓的手機,唯有她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姐,你還沒睡嗎?”殷蔓蔓接聽電話就問。
“是我,常雨澤。”
“你怎麼拿我姐的電話?”她立即不悅的問。
“蔓蔓姨媽,我要媽媽,我要媽媽!”露露聽見殷蔓蔓的聲音,立即哭叫。
“露露別哭,你媽媽怎麼啦,快給阿姨說!”
“徐虹剛才又犯病了,我怕她傷了露露,所以我帶露露躲在了臥室。”常雨澤不知道怎麼才能三兩句話向她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