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澤雖然不理解殷蔓蔓的所謂信仰和上帝禮物,但是他相信她的話,她的話語裏充滿了濃濃的親情,她愛徐虹是真心的,她幫助徐虹也是真心的,徐虹雖然在愛情和家庭方麵有嚴重的缺陷,但是她愛仗義重友情,所以她才會一貫的支持許娜,那怕是她陷害了她她也無所顧忌的與她做閨蜜,而獲得殷蔓蔓的友情則是她這輩子的最大幸運,在她的親人都批評她的時候,還有一個朋友無怨無悔的幫助她。
可是,徐虹是她的姐姐,徐虹卻不再是他所愛的妻子,而他,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無所謂的符號,他這個無所謂的符號沒必要留在歸德丟人現眼,無論如何,他都要離開這裏。
“殷蔓蔓,你的話讓我很感動,我真的替徐虹慶幸認識了你這樣一個好姐妹。我相信在你的幫助下,徐虹能很快走出心理的陰影,去做她喜歡做事情,去愛她真正愛的人。
而我,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不是一個肚量大的丈夫,我實在做不到能跟一個永遠不知悔改的出軌老婆平安相處。
如果說我愛過徐虹,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跟她情緣已斷,再沒有半點夫妻情份。今後她走她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作為曾經深愛過她的男人,我隻能給她祝福,僅此而已。”
“我是好是壞不需要你來評價,上帝自有公斷。我隻問你一句話,留還是走?”
“走。”
“哼,哼,哼,常雨澤,你也不要在我麵前裝清純,你口口聲聲指責我姐背叛了你,你口口聲聲辱罵我姐道德敗壞。可是,看看你自己,你又是一個正直的高尚的男人嗎,你不也一樣背著我姐跟其他女人鬼混嗎!”
“殷蔓蔓,請你對你的言行負責任,你不要出口傷人,範麗是一個令人尊重的好警官,我常雨澤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我再說一遍,我跟範麗隻是老同學,我和她的關係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從來沒有發生一點點不道德的關係。”
“我沒有指責範姐,我相信範姐是一個好警官,我想信範姐對你的愛是真摯的。常雨澤,讓我把你的罪惡揭露出來,讓我把你的偽君子的形像暴光出來。你,常雨澤,不是一個好男人,你也是一個背著妻子在外包養二奶的臭男人!”
“閉嘴,我在家在外都是光明磊落的,我對得起徐虹,對得起任何人,我從來沒有褻瀆過我的愛情!”
殷蔓蔓小臉上無盡的嘲諷,她輕輕蔑的笑著,先是瞅一眼臥室方向的走廊,然後才壓低聲音哧哧笑著說,她的笑聲裏都是傷心和憎惡,沒有一點愉悅的感覺,她說:“你知道馬姐是誰嗎,馬姐是高紅升的老婆,高紅升是誰,財政局的副局長,原駐京辦的高主任,你常雨澤在北京出差時的老夥計。
我曾經聽馬姐說過,她懷疑她老公在北京養了一個小蜜,她本來是要去北京捉他老公的奸,結果沒想到捉到了常雨澤的奸。
常雨澤在北京包養了一個天上人間的漂亮小姐,他給那個小姐買了一套房子,跟那個小姐同住同宿,那個小姐準備給常雨澤生孩子。那天晚上,馬姐和她老公有幸住在了常雨澤和他二奶在北京的家。
半夜裏,馬姐聽見常雨澤和他二奶那個!”
常雨澤,你真的非常虛偽,你逢人就罵變態鄭肮髒醜陋,變態鄭是一個髒官壞官貪官色官,可是看看自已,你不也是跟他一樣包養情人嗎?無非是你包養的少,他包養的多,而本質上,你跟變態鄭就是一路貨色!”
這是常雨澤最擔心的事情,那晚他跟蘇柔同床,高紅升的老婆在他們門外偷聽,他就有預感,這個大嘴巴女人回到歸德一定會亂講,雖然事後他一再交待高紅升,不要讓他老婆亂講,可是憑他老婆的強勢以及這個女人的八卦本性,她肯定會說出來,但是,他想不到會這麼快就傳到殷蔓蔓的耳朵裏。
常雨澤不想在道德上受人指責,他解釋說:“我不否認那晚我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但是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那個女人實際上是高紅升的情人,因為他老婆去北京抓奸,他害怕露陷,就求我暫時頂包。”
“你不要再解釋了,你越解釋我越感到越變態,難道說你跟高紅升還共用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