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敏這段話,常雨澤覺得很搞笑,他的妻子真是“魅力”非凡,一個身份卑微的打工仔剛踏進他的家門就被她深深“迷惑”住了,還讓他貧瘠的腦子裏開始瘋長意淫的荒草,真是害人不淺啊。
他承認徐虹是一個十分迷人的女人,否則的話她不會還在高中時就成為全校男生的偶像,剛進入大學時就有多名男生追求她。他承認他能把她追到手除了他鍥而不舍的毅力和個別優勢外,還有很大幸運成份。
但是兩人結婚後,他忽視了這個偶然因素,更嚴重的是他忽視了依然存在的妻子美麗的危險性,或者說他過於相信傳統道德的威力了,他認為結婚後她自然會是一個嫻熟守貞的妻子,沒有想到美麗的妻子早已被肮髒的老東西攻破了防線,並且在婚後不久她就跟老東西滋生出畸形的感情。
張鋒這個小人更加惡心,在給他辦事的時候,不停覬覦徐虹,尋找得逞的良機。而在他跟老東西拚鬥最激烈的時候,這個小人成功使出奸詐計謀,不僅騙取了這個無恥女人的身體,更進一步引誘這個無恥女人出軌的心滑向更遠的歧途。
不管怎麼樣,沒有這個女人的淫賤本性,前麵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主要的錯還是在於她,雞蛋要是沒有縫隙,蒼蠅再怎麼叮也壞不了,常雨澤最終評判。
“雖然我覺得張鋒這樣表現有點不對頭,但是我也沒有對他說什麼,可能我認為虹姐太美麗了,任何男人都喜歡多看她兩眼。可是後來發生一件事情,讓我非常害怕。”小敏說出那件令她害怕的事情,“那是個星期天,露露不家,跟她姥姥玩去了。張鋒約我出去,他陪我逛街,買了一些東西,中午我和他在一家小飯店吃飯。
當時我的手機沒電了,我怕虹姐、露露或者其他人聯係不上我,就準備回家換電池。那家飯店離家很近,我和張鋒很快來到小區樓下。張鋒讓我在下麵等著,他到樓上幫我去拿電池。我沒有在意,隨手就把鑰匙給他了。
但是,張鋒上去後過了段時間還沒有下來,拿塊電池不需要那麼長時間。我當時是怕張鋒在家裏亂翻東西,畢竟我隻是在常大哥家當保姆,我在家裏吃住是因為常大哥和虹姐照顧我相信我,要是我讓張鋒單獨進去,萬一常大哥家裏有什麼東西弄壞或者弄少了,我怎麼交待啊,所以我又提著東西跑上樓去催他。
我跑回家,看見房門虛掩著,心想他怎麼那麼粗心,進屋連門也不關上。我拉開防盜門走進去,剛準備帶上房門時,突然看到震驚的一幕:虹姐正躺在長沙發上午睡,張鋒背向房門,站在沙發旁直勾勾的看著她!
虹姐有午休的習慣,每天午飯後都要小憩一會。平時她都是在臥室睡覺,可能是今天家裏沒有人打擾,她就在客廳小睡一會,也可能是她看著電視就睡著了,所以連電視也忘記關掉。電視聲音不大,剛好掩飾了開門的聲音。
而張鋒是一個男人,一個經常偷窺虹姐的男人,要是看到她這樣美麗的睡姿,起了邪念怎麼辦?我嚇壞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敢動,也不敢喊他,要是驚醒了虹姐,讓虹姐看到張鋒偷看她穿著睡衣睡覺的樣子,虹姐一定很生氣。
就在我擔驚受怕不知道該怎麼提醒張鋒時,沒有想到他更進一步,他竟然又朝虹姐身前走近幾步,他離虹姐的頭更近了,他跟虹姐之間隻隔著一張茶幾,他探著身子,低著頭,更加專注的打量虹姐的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虹姐身上,連我進來都沒有發覺。
這時候,張鋒突然伸出一隻手,看他的動作是想摸虹姐的臉!我怕死了,他敢摸虹姐的臉,那就是侵犯虹姐,這可是犯流氓罪啊!我非常生氣,我手裏要是拿著刀子,恨不得一刀削掉他的爪子。可是,我手腳都軟了,想動也動不了。
我更害怕了,怕他再采取其他不軌動作,萬一,萬一他想非禮虹姐怎麼辦?我一想到非禮這兩個字眼更害怕了,要是他忍不住,撲上去摟抱虹姐,虹姐肯定掙紮不過他,他三兩下就能製服虹姐。要是他敢非禮虹姐,我一定饒不了他,可是,我和虹姐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知道張鋒力氣很大,他抗著五十斤的大米能在樓梯上跑,一般男人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