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一場虛驚(2 / 2)

整天愁苦著個臉。我先還顧著麵子不肯說,可她是個結婚三年多的女人了,自然經驗豐富,覷破了我的苦衷,就笑著三套兩套從我的嘴裏套出了實情,她就安慰我,體貼我(趙雅麗冷笑:‘真是遇上紅顏知己了。’),這天,她硬要我去她家吃飯,說今天給她兒子過生日,她的司機丈夫又不在家,她一個人給兒子過生日太冷清了。我隻得去了。她拿出酒來讓我喝,不成想我沒喝幾杯就醉了,又哭又鬧的,她好不容易才讓我安靜了下來。我要回家,但軟的走不成路了,她就讓我別回了,住客房裏吧,就扶我去了客房,安頓我囫圇身子睡下了。

不成想半夜裏我忽地覺得自己被一隻大雕給抓到了天上,大叫一聲睜開眼,在刺眼的燈光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拎著我的領口把我從床上提起來搖著。見我醒了,掄起巴掌就扇我。我眼冒金星,耳朵裏嗡嗡直響,但還是聽見王豔哭叫著求這男人不要打我了,說我是冤枉的。這男人就不打我了,問王豔:‘那是你勾引的他了?’王豔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我才知道這是她男人。

她男人說:‘他媽的,都喝醉了就成了你們胡來的理由了?’王豔說她後半夜凍醒了,想到我什麼也不蓋著,是來給我蓋被子來了,不成想酒勁兒上了頭,就不由得躺在我身邊睡著了。她男人說什麼也不相信(趙雅麗冷笑:‘三歲的孩子才信呢!’),要把這事兒捅出去。這時我的酒被嚇醒了,知道一旦捅出去有多可怕了,就跪下(趙雅麗冷笑:‘哼!又跪下了,這是不是你軟化別人的殺手鐧?’)來求他放我一馬,她男人就說,放我也可以,拿一萬塊錢來。我說我一時拿不出來,他就讓我先拿三四千塊錢來,剩下的逐月給。就讓我寫明了事情的經過,當然是按他說的寫了。打了欠條,簽字畫押,才放了我。趙雅麗,我真是沒辦法呀,要不是王豔說,我真不知道她就睡在我身邊呢。”

趙雅麗:“你和王豔真的什麼也沒幹?”

李全江就聽出趙雅麗在乎的是這個,就說:“我真是醉的什麼也不知道了。但我知道我離開她家時衣服是齊楚的,我想我們是什麼也沒幹的。趙雅麗,自從我認識了你,就沒一個女人能動了我的心呀,這你是知道的。”

趙雅麗的臉色緩和了些,說:“我暫且相信你的話。我也保留調查的權利。但是,你從現在起,不要再給她男人錢了。你就說是我說的,他要是再要錢,我就告他和老婆捏好了圈套敲詐勒索你!讓他最好是息事寧人,要不,兩家都丟人!”

李全江趕緊地諾諾連聲。趙雅麗又說:“還有,你以後的工資都交我。”

李全江一下子傻了:“那……我……不零花了?”

趙雅麗:“五百夠你零花了吧?你又不抽煙,不混起來也不喝酒。現在又沒人來混你。”

李全江隻得答應了。就盤算著怎麼用這五百塊錢來逐月還貸。要是拖的時間長了,讓母親知道房產證丟了,非鬧出事來不可!

躲過了這一劫,他真是慶幸的很。睡下後不由得想到,憑趙雅麗處理這件事的粗糙來看,趙雅麗對這件事並沒有深入的去調查,因為趙雅麗是個細心人。也由此可以看出,趙雅麗對竊聽的事可能不知道,是自己做賊心虛,被趙雅麗一咋呼就撐不住了。可是,她又是怎麼瞞過了自己知道王豔的孩子沒有出車禍的呢?唉!我也不能盡信竊聽器了!還是留個心吧!還有,趙雅麗是個細心人,凡事一定會弄個一清二楚的,要是她真的去問王豔的丈夫了,那我就完了……嗨!走一步說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