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們麵前的女孩,紅潤柔軟的唇瓣沒有一絲暖意,穿著綠色的保暖大衣,但依然能夠感
覺到她冷漠的氣場。像是孤傲的孔雀,隨時能讓周圍的一切變得暗淡,冷傲的散發出一冰冷的光線。
看著她冷傲的臉孔,那不屬於她的冰冷,讓他覺得一陣心痛,心跳緩緩的,輕輕的跳動,跳的有些發疼。像是踏錯舞步的華爾茲,迷亂的沒有規律。
“汐諾,你怎出來了,這裏的事情我可以應付的”冰娜關切的看著汐諾,眼裏閃動著的關心是每個人都能夠看到的,溫暖的,環繞著她,那種溫暖的光芒叫做友情。
“元元,今天我們現在關門,晚上我有事”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像是對陌生人一般,那聲音讓他膽寒,沒有任何感情!沒有恨意!憤怒!沒有後悔!歉疚!
“是要去看病嗎?那你更應該好好休息了,你先去坐一會,不然又要暈倒了,等下我就陪你回去”
心被一道道的劃開,易威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抓住她的手“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為什麼會暈倒呢?不是答應過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顧自己嗎?”
“元元,我們走”汐諾輕輕的推開易威抓住她的手,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像是他完全不存在一般。
屋子裏的暖氣輕輕的吹拂著,散發著溫暖的氣息,暖氣就在易威的身後,但他卻感覺一陣陣的冰冷,像是一瞬間,血液都變成了雪水。
汐諾沒有回答他,隻是冷冷的轉身,朝門外走去,直到消失在易威的視線中。
他站在座位上,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水諾冰心裏,輕柔的流動在易威的發梢間,像消失的時光一樣,向前流動,不會回頭。
“嗬嗬,這個女孩好特別啊,居然這麼拽,連路西法都不放在眼裏呢”艾麗莎押了一口桌子上的紅茶笑著說道
“是我不好,我沒有權利過問她的事情”她終於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消失的時候,連陽光也變得冰冷,這樣的她好陌生,在她離開視線的刹那,他的心裏湧起一陣悲傷從心底漫出。
“路西法,你喜歡這個女孩”卡爾看著易威的眼睛,突然發現了些什麼。
易威沒有回答,有些事情,反駁反而沒有用,有些事情,騙得過自己卻瞞不過身邊的人。
空氣中蔓延著說不清的味道,像是海水般,鹹鹹的,憂傷的味道。
冰娜陪著汐諾走出水諾冰心,猶豫著,最終還是開口扯了一個理由“小諾,我包包忘記拿了,我回去拿一下”汐諾正在出神,沒有聽到冰娜的話,她陷在自己的思緒裏。
冰娜往回跑去,少爺,你別走,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冰娜較快步伐,往水諾冰心跑去。
汐諾站在路邊,一輛出租車停在她的麵前,她坐進車裏。
車子飛快的行駛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她問道“到了?”
司機也不回答,車門被司機猛地打開了,她看見那司機陰暗的眼眸。
“喂,你們幹什麼?救命啊,綁架!”裏麵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睜開眼睛,屋子裏黑漆漆的,好一會,她的眼睛才適應了黑暗看清了一些東西,周圍堆著一堆堆的麻袋,看上去,像一個儲物間,她的手被繩子綁得緊緊的,嘴也被堵住了。
她吃力的移動著身體,想要找到這間小屋的出口。
咯——吱——
門被打開了,湧進來一群人,吧嗒一聲,燈被打開了,她眯著眼好一會才適應了周圍,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男人穿黑衣夾克,配一件白色的無袖T恤,下裝是一件牛仔破洞瘦腿褲,踏一雙麂皮高跟鞋,一頭淩亂的黑發,白的幾乎透明的的皮膚看不出一點血色。但一雙貓一般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緊緊的盯著你,可以隱隱的看到眼膜是血紅色的。她被葉辰水看著很不舒服,葉辰水終於開口了說:“我絕對不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
知道不該知道的?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葉辰水,葉辰水疑惑開口說“難道你還沒記起來?”
“不該記起的?”她還是一臉疑惑
“來人,給我上”
葉辰水一聲令下,一群人朝她衝了過來。
她緊張的在心裏大喊“你們要幹嘛?不要打我啊”
一群人並沒有打她而是在她臉上畫些什麼。甚至還在她的腳上塗著熱熱的東西
過了沒多久,她又被裝到麻袋裏扛在肩上,這一回,他們把她丟到了街上。
她掙紮著,可是,麻袋被綁得很緊,根本出不來,在她絕望的想“我不會就這樣死去吧,頂多占了一個小版麵說花季少女被綁架裝麻袋悶死,我的人生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