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裴迪的房間出來的舒池頭發淩亂,脖子間吻痕密布,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讓圖哥不免歎氣。
這女孩子有什麼不滿足的,既然已經答應了,為什麼不好好配合一下老板,非要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連累著他們也睡不好覺。
“舒小姐,你確定要現在回去嗎?現在才淩晨三點。”圖哥好心地建議著,他當然知道舒池住的地方不止她一個人。
舒池恍惚中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咬住嘴唇沒吭聲。
別說現在三點,就是現在六點,回去,自己這個模樣怎麼和栗小麗交待?
圖哥也看出了舒池的心思,於是,說道,“商總旁邊還有間臥室,要不你去湊合一下?”
舒池頓時驚恐,抓緊胸口的衣服,連連搖頭,“不要!我……我還是現在回去。”
圖哥無奈,開車將舒池送回了她的住處。
舒池跌跌撞撞地從車裏出來,又躡手躡腳地上樓,小心翼翼地開門。
還好,沒有驚擾到正在熟睡的栗小麗。
圖哥看著舒池逃也似的進樓,搖搖頭,看來,昨晚那幕對這個女孩子的刺激不小。
在他們看來稀鬆平常的事情,卻著實嚇破了這個女孩子的膽,搖搖頭,不知道老板為何要當這個女孩子的麵搞得動靜這麼大。
回去的時候,商裴迪已經醒了。
問了問舒池的情況,最後聽圖哥說了句,“商總,或許是嚇著她了。”
麵對圖哥的不解,商裴迪不以為然道,“這個女人,總是那麼自以為是,這樣嚇嚇她,也好……阿勝如何了?”
“已被送往他的老家,這輩子估計是廢人一個了……這樣做,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商裴迪眸子漆黑,微微“哼”了一聲,“阻礙我腳步者,一個字——殺!這次,看在他以前勞苦功分的份上,算他僥幸!”
“是。”圖哥站在商裴迪的一側,恭敬地答道。
片刻,正要上樓的商裴迪問,“向小姐那裏,你們是怎麼說的?”
“按原計劃,向小姐並沒有信阿勝所言。”
“嗯,合同呢?”
“阿勝已經不在了,他簽的合同不會再有法律效力——對方公司已經開始更換負責人……”
“很好。”商裴迪慢慢上樓,語氣低沉,“這次算是個平手,我也折了一張牌,一張打入他們內部的牌……”
栗小麗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也該她美美睡個好覺,今天正好是禮拜六。
翻了個身,又準備睡一覺,忽然聽到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一個激靈起身,慢慢湊近臥室的門。
再然後悄悄把門開條縫,還未看清客廳裏的狀況,就聞得一陣粥香的味道。
隨即鬆了口氣,開門出去,在廚房裏看到還在忙活的舒池,“回來了?”
舒池背著栗小麗,眼睛沒有離開鍋,“起來了就吃飯吧。”
栗小麗洗漱去了,臨走不忘問一句,“你那學生是男的女的?”
舒池沒有理她,她隻得沒趣地去了洗手間,邊走邊說,“肯定是女的。”
實際上,此刻的舒池眼睛還是腫的,昨夜受到驚嚇哭泣,連回來做夢都是噩夢連連,於是,索性起來準備早飯。
栗小麗去了洗手間,她便從冰箱裏再次拿出冰塊,找個紗布袋一包,回了臥室。
半個小時後栗小麗神清氣爽地從洗手間出來,看到舒池已經將小米粥麵包鹹菜什麼的擺到桌子上。
栗小麗也不客氣,上前拿起一塊鬆軟的麵包美美咬了一大口,沒忘往舒池臉上一掃,驚訝出聲,“舒池,你不是吧?眼怎麼還腫了?昨夜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