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小麗驚悚了!
基本上,這個狀態,誰經曆了都會產生由衷的恐懼。
甚至,剛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腦海裏已經開始提前放映她下一刻被按倒在地,然後被這個保鏢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JW的場麵。
栗小麗哭了!
站在商裴迪麵前的舒池突然回身,盯著商裴迪,狠狠咬咬牙,再抬手在自己的胸前狠狠一扯,隻聽“嗤”的一聲,絲質的衣衫從肩膀側滑落,大片的肌膚裸 露在空氣中,“放開她!你要看,我隨時脫給你!”
隨著惡狠狠的話語,舒池雙手並沒有停,將滑落肩頭的衣衫再扯下去後,隨手一甩,那件破碎的真絲上衣如同蝴蝶般落在遠處。
但是,商裴迪並沒有動。
舒池再咬牙,雙手背後,顫抖的指尖摸上胸衣的搭扣,隻輕輕那麼一摁,帶子便鬆了。
停下,快停下——
她的心底期待著眼前如冰一樣的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哪怕是一個眼神製止她,也好過讓她如此的煎熬裏是不是該扯下上身那唯一的物件。
但是,很遺憾,直到她的手僵硬地放下那件內衣的時候,商裴迪依然沒有說話。
身後,方才還在絕望哭泣的栗小麗也停止了哭聲,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地無以複加。
栗小麗張大了嘴巴,一眨不眨地盯著舒池,甚至都忘了自己剛才的危險,都不知道自己還要說些什麼。
內心裏,她想說些什麼,但是,此刻,她卻隻有盯著舒池背對她展露出來的那完美無瑕疵的光裸的後背,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當舒池的手再次觸上腰間的褲子的時候,栗小麗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舒池,你瘋了嗎?!”
瘋了?
我可不是瘋了嗎?
我早就瘋了?!
當我接受這個男人交換來的那張舒沫的康複費用單的時候,我就瘋了!
盯著眼前男人那深邃的眸子,舒池的腦海裏居然閃過無數的鏡頭。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踐踏她的自尊,直到現在……
舒池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帶,這次,眼前方才如石雕般的男人終於有動靜了。
他將雪茄移到另外的手,耳後扶住了舒池解腰帶的手。
那手,冰涼地如同一塊冰。
“你們出去一下。”他道。
於是,下一刻,保鏢挾帶著踢打的栗小麗消失在房間外。
盯著眼前完美無暇的女人光裸的上身,商裴迪如同在欣賞著一尊漢白玉的雕像。
眯縫了眼睛欣賞了一陣,感受到掌心裏女人冰涼手指的顫抖,冷然抬眸,是舒池微微漲紅的臉龐,死死咬住的下唇已經發白。那雙清澈的眸子裏,早已湧上淡淡的薄霧,但是,她在極力忍著。
舒池並沒有看他,她的視線偏過他的臉龐,停留在遠處,空洞無光。
忍住,不要示弱!
可是,越是這樣想,越是這樣要求自己,心卻越發抖地厲害。
在眼前男人冷漠的打量中,舒池隻覺得一顆心如浸在冰水中,一寸寸涼下去之後,最後被凍地僵住,再也沒有了知覺。
兩個人誰都沒有動,沉默裏,舒池隻聽見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鼻腔裏是雪茄的煙味,目光所及之處,雪茄的白色煙霧嫋嫋娜娜,將她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