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被無數女人羨慕不已的樊夫人的真實一麵。
李竟玲無力的垂下頭來,然,就在她低頭之時,她又看到了那枚他一直戴了兩年之久的戒子,就連她買給他的婚戒他都不要,執意要戴著戒指。
她不知道那戒子對他有什麼意思,而且這段時間在他項間突然出現一條項鏈,其吊墜上還有一枚戒子,能看得出那是一枚女戒。
她曾有一次無意間看到他拿下那女戒,和他指間的戒子巧妙的合為一體,這才讓她知道,戒子是一對的,其中一個他戴著了,而另一個卻不是給她的。
看著兒子怒氣衝衝的回來了,卓婕卿向他招招手。
“媽咪。”小皓希撲向母親的懷裏,許久許久沒說話。
卓婕卿也沒問,隻是輕輕撫著他的頭,當感覺到衣襟前微微濕潤後,她輕吻了他發頂。
“媽咪,爹地為什麼要這麼做?”小皓希突然抬起頭來問道,那雙靈動的藍眸早已滿是盈盈的淚水,令他那藍如似浸在水中的悲傷水晶。
溫柔的為他拭去眼淚,很淡然的說道,“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有時就必須用些非常的手段,以示自己與對立立場的人勢不兩立。”
“可是……難道爹地他……他就真的想成為媽咪的對手嗎?”他不相信,因為這兩年多來,他用自己的眼睛見證了父親對母親的情感,那些是絕對騙不了人的,但是,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呢?
“哥哥。”從樓上和埃米爾一起走下來的凱,看到小皓希哭了,便跑了過來,用小手給他擦眼淚,“哥哥,不哭,凱和哥哥玩。”
卓婕卿看著小皓希和凱,很欣慰的笑了,“凱,帶哥哥去玩吧。”
向哥哥伸出小手,“哥哥,凱的汽車給你玩。”
“我能幫你些什麼嗎?”埃米爾在她身邊坐下。
目送著孩子上樓後,卓婕卿回眸看著他,冷然道,“如果你真想幫我,就回國去幫我整治哈裏法,禦的死他也有份。”
“哈裏法?阿聯酋的總統?”埃米爾一愣。
“嗯,就是他在背後出資支持滅影行動的。”卓婕卿又幽幽的望向門外那棵滿是發帶的樹。
“我明白了。”埃米爾沉聲說道。
而卓婕卿卻突然轉變了話題,“珍妮佛始終是個美國人,對於她來說婚姻是一對一的自由,也是一對一的民主,而在拉赫曼一夫可三妻的傳統,她雖然早已知道,也從沒說過些什麼,但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專一的對待這個很愛很愛你的女人吧。”
聽了她的話,埃米爾沉默了,許久後他才問道,“那你呢?也向往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專一嗎?”
回頭對上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輕輕的說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