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二成發了瘋似得喊著,不得了,整個市裏亂套了,我在隊裏的老關係劉隊透露說,市裏已經將校園的事件定性為重點案件,包含已經被定性為自殺的案件,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七人了。
我連忙問,死的人是哪些人?
二成先是哽咽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和銘霖一樣,都是學校的學生,發現時間有前有後。二成,停頓了一下,突然在電話裏麵講到,陸小傅,你能替我的表妹報仇的是吧。
我隱約感覺二成似乎知道了些什麼。但我沒有說破,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我與二成利害衝突是一致的。我含糊的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我無法多說什麼,通語者的恐怖之處已經被我的斷掉的幾根肋骨切實感受到了,貓小咪也前所未有的布滿凝重的色彩,沒有多餘的話語,隻是簡單的指示著,事件還在發生,來到學校的時候,在一間沒有上課的教室裏,我們看到了若琳與清逸的名字在雨傘的符號下已經開始變紅了,教室裏零星的幾個自習的學生似乎並沒有看見這個黑板上詭異的符號和變紅的名字,我和懷裏端坐在寵物袋裏的貓小咪都敢到深深地圈套的味道。
就在這時,若琳打來了電話,陸老師~~,若琳的聲音有些急切和緊張,急促的呼吸聲占據了這段通話的絕大部分,貓小咪也伸直了身體湊過腦袋想要聽清電話裏若琳講的每一個細節,電話大致內容如下:若琳的那朋友清逸,在他們經常幽會的地方上發了瘋,不停地在一堵牆上,寫著陸小傅,快找陸小傅的血字。我努力的安撫電話那頭的若琳,建議若琳先去報警,簡答了解了一下地址,表明自己很快過來,若琳含糊的答應下來。貓小咪若有所思的沉默著,我聯係了一下二成,希望二成能動用他的關係例如劉隊長的關係去看看。
二成在我的映像裏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貪婪以致於經常會幹很多自私的蠢事情,為人十分油滑和無賴,貓小咪告訴我他的大腦裏正在更新上一世的記憶係統,而且這件事情極有可能與通語者有關,無論如何二成已經是事件的棋子了,可到如今我能安排的也就隻有二成了,雖然我不覺得的二成存在對敏霖複仇的心,但我切實的感受到二成的變化,不似記憶的融合而是某種自我情緒上的隱藏。
很快我帶著貓小咪坐在,二成的車上,劉隊長他們已經先去了,二成簡單地交待著情況,但看的出來二成一直在隱忍著情緒,飛馳的車上速度一直很穩定,我們很快到了郊區的一個精致的小旅店裏,一種情侶享受民國風情的旅店,國立校舍。
二成,站在旅店門口,沒有進去,用顫抖地雙手點燃一支煙,然後遞給我一個手機,示意我看手機上的照片,就在這時,一直在我懷裏的寵物袋裏昏睡的死貓,忽然,喵……的一聲長叫,緊接著跳到旅店門口的一剁矮灌木叢邊上,死貓臉上沒幾秒鍾就出現如癡如醉的表情,我大喊幾聲都沒有反應,心裏暗道,那是草叢裏難道有貓薄荷之類的貓的迷幻草?
當我下意識的,接過手機,看到裏麵的照片時,心裏大叫不好,欲轉身離去。二成缺死命抓住我,手指的力量格外的大,甚至可以聽見指節的響動,二成口中連聲道對不起。掉在地上的手機,顯示著照片,紅色雨傘符號的下麵有著團團和一個姓吳的人的名字,這個符號不是畫在黑板上而是二成家裏。
我勸你和這隻死貓,不要使用紋章力量,因為你們會更加,更加絕望的。一個優雅地聲音從旅店精致古樸的西式雕花木門內傳出,清脆地高靴敲擊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精致的麵容逐漸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