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淮安市新亞大樓,主宰會的七位首腦全部聚齊,布置了結界。其它附近的大樓上,劉隊長根據主宰會的要求,在後方隨時準備著武力支援。
一個詭異的身影,從空中緩緩落下,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開火!劉隊長一聲令下,然而遠距離的狙擊,對於從天而降的怪物,似乎毫無作用。主宰會的胡桃,雙手合十,大喊,絕對凝固。等下一秒,從天而降的怪物已經消失不見,幾位首鬧死傷病殘,有一位是完全被成肉餅了。劉隊長雖是一愣但耳麥裏傳來打掃戰場的命令,伴著無數疑惑就直接準備收拾去了。
當到新亞大樓打理戰場後,大部分主宰會首腦已經離開,除了死成碎片的】就隻剩下胡桃。胡桃遍體淩傷,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
太慢了!胡桃說著,一招手,原本還在百米開外的劉隊長,一瞬間便到了胡桃麵前。濃鬱的血腥味,借著記憶時光的手在敲打劉隊長的每一個細胞,無數血腥地畫麵,在每一個時間的節點裏,利用死亡與恐怖的陰影,與自己靈魂意誌戰鬥。
沒事吧,劉隊長象征性地詢問一下。
胡桃,詭異地笑了一下,我沒事,隻是大事不好。
劉隊長知道胡桃現在是這個片區,組織內最高戰力以及與實力相配的最高管理者,如今她的指示如同聖旨一般。劉隊長,不敢上前攙扶,隻得楞在那邊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胡桃似乎也不屑抬頭看劉隊長,自己不斷地調整紊亂的文章之力,淡淡地說,我們的紋章之力,都將會得到升華,不出幾日都將會有真空期的出現,要是以往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可如今卻是要大難臨頭。
劉隊長似乎不太明白,著急的問:那個怪物不是被消滅了嗎?難道還有新的敵人嗎?
有史以來,劉隊長第一次見到胡桃嚴肅的表情,就算是受傷的時候,胡桃都是一臉戲謔的表情,可如今卻異常緊張和嚴肅地交代著事情:異位麵的使徒,因為未知的原因,極有可能並沒有被消滅。而我們紋章力量的升華,隻是因為第七議員的死去,在未知情況下我們隻能阻隔異位麵使徒對其紋章力量的吸取,而進行吸取瓜分第七議員的紋章力量。可後來,明明消滅了異位麵者,卻絲毫感覺不到異位麵的紋章力量被剝離的跡象。原因其實並不難,異位麵的使徒,並沒有死,他的力量太強大了,極有可能進化出更恐怖而我們不可知的能力。與此,相對的議會的最高戰力卻是死傷病殘,在一段時間內甚至還會出現短期力量真空的現象。
劉隊長瞬間如醍醐灌頂,異位麵的使徒原本不存在這個位麵,更不會理會這個位麵存在的既定的規則。這個位麵的怪物再瘋狂,最終還是有律可循,就算是違背人性,可究其自身根本還是存著這個位麵既定的DNA的法則無法改變,而異位麵的人則全然是另一個層次的未知恐怖怪物,也許他隻要打一聲噴嚏就可以使數百萬人灰飛煙滅。劉隊長和胡桃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胡桃便消失了,留下簡單的一句話,按計劃行事。現在唯一的方法就隻有,尋找其它怪物來製止怪物。
那一天,我已完成了使徒的力量的全部升華,升級為使徒九級,與大使徒的力量隻差半步之遙,而大腦中的封印,隱隱有了些動搖。直到那一刻我望見了另一個我站在麵前,我意識到,封印已經解除了。
同樣是那一天,劉隊長和先生,代表議會第二次去拜訪了我的住處。
正義之下,死無全屍,更何況是一個用來以暴製暴的怪物呢?想躲避的情永遠也無法躲避,也許才是命運。無論作為怪物,還是作為畜生,還是作為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