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嫻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蘇以西就是在說她是個花瓶,空有外貌,沒有腦子。
“這位小姐,都是誤會,我給霍夫人道歉,你不要再為難我的女兒了。”尚蔓蓉苦苦哀求道,作勢就要對霍夫人鞠躬。
霍夫人想要躲開的,但蘇以西按著她的肩膀,“道歉是吧?那就好好道歉,當著霍伯母的麵,說說你哪兒錯了?”
尚蔓蓉的臉色微變,她不過隻是說說,做個樣子罷了,因為她知道,霍夫人是不屑接受自己的道歉的。
霍夫人看著尚蔓蓉被蘇以西嗆住了,心頭頓時湧出一股快意,她看了一眼蘇以西,蘇以西悄聲道,“伯母,對付這種賤人,不用客氣!她都不要臉了,你還怕什麼?你可是正宮娘娘!”
霍夫人看向尚蔓蓉,見她還沒有道歉的動作,說道,“那你倒是說說,哪兒錯了?道歉就該有道歉的樣子,我沒指望你知恩圖報,但你好歹要點臉吧?誌明已經結婚了,你還一直借口跟他見麵,你這麼大年紀了,難不成還要給人做三兒?”
尚蔓蓉臉上一陣燥熱,蘇以西在心裏給霍夫人點了個讚,真是孺子可教也!
周遭人的對著尚蔓蓉母女竊竊私語,“現在的小三兒年齡跨度有點大啊,都半老徐娘了,還不安分。”
“就是啊,女兒都這麼大了,還好意思跟人搶老公。”
“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我看也是小狐狸精!”
……
安嫻雅的身子就像是灌了鉛似得,沉重的挪不開步子,“你們知道什麼?當初我媽跟……”
她後半截的話還沒說出來,蘇以西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清脆響亮的聲響讓霍夫人的心也跟著一跳,但她知道,如果蘇以西沒打斷安嫻雅的話,她說的必然是當年的舊事。
她看向尚蔓蓉,這些年來,她們母女必定是計劃了許久才回來的,但她也不會讓她們如願的!
“你居然敢打我!”安嫻雅捂著臉,隻覺得半張臉火辣辣的,瞪著蘇以西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活剝了皮。
“長輩們的事,哪裏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你母親把你教的可真好啊,自己的父親不想著,反倒想著別人的爸,真是好女兒,好妻子啊!”蘇以西比安嫻雅高了很多,她居高臨下的眼神帶著無形的壓力,讓安嫻雅的心跟著一凜。
尚蔓蓉是在安嫻雅的麵前,念叨了多少遍,才讓她記得這麼深刻?
“你憑什麼教訓我?”安嫻雅從小就被尚蔓蓉嬌慣著,根本就沒吃過什麼苦頭,現在蘇以西這麼壓著,心中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她揚起手就要打向蘇以西的臉,但半途就被人給截住了。
蘇以西順著那條胳膊看去,就見到霍祁紳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這次是不是也算英雄救美?”
安嫻雅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她的眼眶微紅,見到霍祁紳的那一刻,她居然覺得心髒不聽話的在亂蹦。
蘇以西見有人在拍視頻,將霍夫人推到他身後,“你不想霍伯母明天上頭條吧?”
霍祁紳挑了挑眉,瞬間就明白了她的話,鬆開了安嫻雅的手,扶著霍夫人的肩膀,“霍太太受驚了吧?我就說醫院這地方晦氣,你還非得挑這家!”
安嫻雅揉著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深紅色的痕跡,皮膚有一股灼熱感,一路燒到了她的心口。
“你,你是誰?”安嫻雅捂著自己的胸口,收起了剛才跋扈的樣子,雙眼晶亮的望著霍祁紳。
霍祁紳卻沒有回答她,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扶著霍夫人的肩膀,一手拉著蘇以西就要離開,那樣子就像是一家三口,而他高大的身影,則是那兩個女人唯一的依附。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給個交代嗎?”安嫻雅如同兔子般無辜的望著霍祁紳,雙頰微微泛紅,我見猶憐,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可霍祁紳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無動於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冷漠的說道,“你用著霍家的錢,卻不知道我是誰?我女人說的沒錯,你真是一個沒腦子的花瓶。”
蘇以西看了他一眼,合著他早就回來了,還看戲看了這麼久!
她暗暗掐了他一下,霍祁紳摟著她的腰,迅速的低頭在她唇邊親了一下,“你說什麼都對。”
安嫻雅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霍祁紳,霍氏的總裁!
“霍大哥,真是對不住,你不要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