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逼人,若不是李總掌握著徐家的命脈,她也不會委曲求全的出賣自己的女兒,去討好李總。
徐若芸冷淡的甩開她的手,“關心?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就該讓蘇以西受到比我更加痛苦的懲罰!我被李總玩弄了,你就該為我報仇!”
“可李總是公司的大客戶,你要我怎麼辦?”徐母心裏是愧疚的,但徐家是她們的依仗,如果徐家倒了,她們就要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
徐若芸冷笑了起來,是啊,他們一家還要靠李總的生意吃飯,她們能怎麼辦?
“若芸,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你也該麵對了!”此時,徐楊出現在門口,他的眼中異常的平靜,自從得知李總睡了徐若芸之後,他就沒見過徐若芸。
今天,他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徐若芸的麵前。
“爸……”徐若芸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流淌了出來,事已至此,她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
她洗了一把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走出房門。
徐楊和徐母都在餐桌上等著她,徐若芸低著頭,吃著傭人送來的食物,味同臘嚼。
“若芸,我今天去見過李總了。”徐楊淡淡的說道,像是沒有瞧見徐若芸驀地抓緊了湯勺,繼續道,“本來他同意把那單生意給我的,但是,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他很生氣。”
“他都已經占了我的便宜了,還想怎麼樣?那本來就不是我自願的!”徐若芸激動的說道,渾身顫抖。
徐母見徐若芸如此激動,擔憂的對徐楊說道,“你別說了,若芸才剛恢複,就不能讓她緩一緩嗎?”
“緩一緩?再讓她緩下去,公司就保不住了!”徐楊對徐母低斥了一聲,目光嚴厲的看向徐若芸,“你把李總安撫好,確保那單生意拿到手,不然就別回來了!”
徐若芸不敢置信的看著徐楊,手中的燙傷驀地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她這才感覺到身處地獄是一種什麼樣的絕望和淒慘,寒意布滿了她的全身,心中的驚恐更是傾巢而出。
眼前的男人如此的陌生,那是她的父親啊!
可這個父親,卻對她說出這樣冷血的話來,要她再去伺候那個李總,那個已經糟蹋了她的老男人!
“我不去!為什麼是我?你隨便給他找一個女人,不就可以了嗎?再不行的話,你把蘇以西綁去給他玩啊!”徐若芸情緒失控的大叫了起來,她是他的女兒,現在卻成為了他拯救公司的工具了嗎?
徐楊冷著臉,沒好氣的看著她,“李總點名要你,是你的福氣!”
“福氣?”徐若芸嗤笑了一聲,她站起身來,想要離開,但突然覺得一陣暈眩襲來。
她的手撐在餐桌上,驚恐的看向徐楊,“你給我吃了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徐母訝異的看著徐楊,去攙扶住徐若芸搖搖欲墜的身子,“徐楊,你瘋了?!她是你的女兒!”
“那又怎麼樣?”徐楊冷血的說道,眼底絲毫沒有愧疚,“李總要她,我隻能給!不然,公司沒了,我們怎麼活?還要前一屁股的債!”
“媽,我不要去,你救救我,你不要再拋棄我了……”徐若芸用力抓著徐母,她是她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連她都放棄自己了,那她就真的沒有路可以走了!
徐母猶豫的看著她,她已經拋棄過徐若芸一次了,這一次……
她還在猶豫的時候,門外已經走來了兩個人,徐楊立馬就堆起了笑,“兩位,若芸就在這裏了,你們現在就帶走吧。”
“不,我不走,媽……”徐若芸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抓著徐母的手,不肯鬆開。
徐母內疚的看著徐若芸,那兩個男人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想要將她帶離。
“你還不鬆手?等公司的危機解除了,我們再補償她好了!”徐楊抓著徐母的胳膊,小聲的說道,他現在顧不上別人了,隻求自保。
徐母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徐若芸徹底昏睡了過去,她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作為討好李總的玩物。
等到她再次醒來,早已經不在徐家,而是在酒店的房間內,浴室內傳出了水流聲,讓她的心涼了大半截。
她剛跳下床,李總就從浴室走了出來,他見到徐若芸驚恐的望著自己,猥瑣一笑,“若芸,咱們又見麵了,這次你乖乖伺候了我,我就把生意給你父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