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煩了,就離婚啊!”蘇以西沒好氣的說道。
霍祁紳不說話,一彎腰就將蘇以西扛上了肩,惹得蘇以西驚呼了一聲,“霍祁紳,你發什麼瘋,放我下來!”
她趴在霍祁紳的肩上,腦袋向下,難受的掙紮了起來。
霍祁紳拍了一下她的臀,沉聲道,“你給我安靜點!”
他將蘇以西扛回了房間,腳往後一勾,門上重重的闔上。
蘇以西感覺自己的身子猛地一下失重,心髒緊緊的一抽,隨即就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
她身上的裙子被這麼一折騰,裙擺撩到了大腿上方,露出了一片春色。
“發瘋的是你吧!”霍祁紳捏著她的下顎,將她困在床上,“你想跟沈夏淮雙宿雙∣飛,就直白的告訴我,何必拐彎抹角的!”
蘇以西看著他冷冽的雙眸,眼中浮現出一抹怒色,“我根本就不愛你,你這麼困著我,有意思嗎?”
霍祁紳的心,因為她的這句話而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不愛他?嗬嗬,他交付了一顆真心,卻被她如此的踐踏!
“好,很好!過河拆橋的本事,我隻服你蘇以西!”霍祁紳將蘇以西按倒在床上,像是瘋了似得在她的唇上啃咬。
他用力的撕毀了蘇以西身上的裙子,一路攻城掠地,沒有分毫的柔情可言。
“霍祁紳,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的!”蘇以西被他咬的湧出了淚花,那楚楚的眼眸望著霍祁紳,倔強而憤然,沒有害怕和懇求。
她不是一個容易被征服的女人,就是這股倔強,讓霍祁紳著了魔似得,從一開始的隻想掠奪,到現在的百般疼護,都隻是想讓她說一聲愛他。
可他似乎等不到了,她永遠都不會愛自己,因為她的心根本容不下他。
“是你先不遵守承諾,我又何必作繭自縛?”霍祁紳桎梏著她的雙手,眼中的火苗足以將一座城池燃成灰燼!
蘇以西見自己根本無法反抗,便放棄了掙紮,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任由霍祁紳欺負。
她閉著眼睛,倔強的說道,“好啊,你盡管來,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體嗎?趕緊做,做完了,咱們就兩不相欠,以後各走各的路!”
霍祁紳滿腔的熱情和不滿一下子就滅了,他抬起頭,看蘇以西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仿佛他是駭人的野獸似得!
就算得到她的身體,又怎麼樣?
霍祁紳咬牙,他真想掐死這女人,然後鎖進冰櫃裏!這樣一來,她就永遠的屬於他,不會再到處招蜂引蝶,完完全全的隻屬於他一個了!
他的手撫上了蘇以西的脖子,隻要他稍稍一用力,這美麗的脖子就會被掐斷!
“蘇以西,我愛你如此卑微,但你始終不願睜開眼看我。”霍祁紳的聲音帶著悲憤,雖然他極力壓抑,但那顫抖的聲線卻已經出賣了他。
霍祁紳憤然的起身,不看蘇以西一眼,抓起衣服就離開了房間。
他需要冷靜,再跟蘇以西呆在一塊兒,他真的怕會失手殺了她!
蘇以西睜開眼,她的神情有一瞬的崩裂,身上被霍祁紳啃咬的地方帶著密密麻麻的疼痛,但這些,都不足以與心上的痛相比。
難道她真的誤會了什麼嗎?
可如果霍祁紳沒有心虛的事,又為什麼要隱瞞她呢?就連梁棟都守口如瓶,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又會是什麼呢?
夜色深沉,平靜的夜晚帶著冷冽的寒意,而在這平靜的表麵下,卻隱藏著一頭巨獸,它靜靜的窺探著一切,待時機一到,它的利爪便會撕毀一切!
霍祁紳一夜未歸,蘇以西也是一夜未眠,她頂著兩個黑眼圈吃早飯,讓霍夫人覺得十分稀罕。
蘇以西把自己的臉看的極其重要,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從來都不會讓自己變成熊貓。
“以西,昨晚沒睡好?”霍夫人試探的詢問,蘇以西沒精打采的點了點頭,平日裏對吳媽做的早餐很是捧場,但今天卻吃了幾口,就沒胃口了。
“我要去片場了,媽,你慢吃。”蘇以西強打起精神,往門口走去,剛換了鞋,門就從外麵被推開了。
霍祁紳一身酒氣的出現在門口,身上還帶著各種混雜的香水味,蘇以西何其的敏銳,在他的身上,起碼有五六個女人的香水味!
蘇以西的臉色更加不好了,換了鞋,看都不看他一眼,徑自就出門了。
她的無動於衷,讓霍祁紳大為光火,她不在乎了,是嗎?不,她從來都沒在乎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