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坐起身來,不顧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惱怒的說道,“我沒有要自殺!任修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她沒有聽他的警告,才會被唐瑜傷害,他現在嘲笑自己狼狽的慘狀,夏媛都不會覺得奇怪。
可她就是討厭任修傑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到她被傷的體無完膚也是無動於衷。
“你發什麼瘋?”任修傑甩開她的手,心底煩躁了起來。
“我就是瘋了,任修傑,你管我做什麼?你明知道,我最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為什麼要救我?我讓自生自滅好了!”夏媛歇斯底裏了起來,她對著任修傑又捶又打,不可理喻。
任修傑抓著她的手,目光犀利,“你就這麼喜歡輕賤自己嗎?我不救你,你就要被兩個男人輪流糟蹋,還是,你本身就這麼放蕩,沒男人就不能活了?”
“你!”夏媛被他的冷言冷語給刺痛了,眼眶頓時就紅了起來。
她早該知道,任修傑說不出安慰人的話來,隻會對她冷嘲熱諷,心底不由得越發難受了起來。
唐瑜不顧她的感受,任修傑也不顧她現在的心情,字字誅她的心。
“就算我放蕩,也不會找你!我沒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怎麼樣?你管得著嗎?”夏媛像個小孩子似得,衝著任修傑發火。“我隨便找個男人,也比你強!”
任修傑捏緊了她的手腕,對她的不自愛感到惱火,早知道,早知道他就該讓夏媛知道男人的可怕!
他看了看她光潔的身子,眼神幽深了起來,邪笑道,“你確定?”
“你,你幹什麼?”夏媛不自覺的後退,後知後覺的護著自己的胸口。
“幹什麼?當然是滿足你了!”任修傑將她逼到床邊,看著她被床沿絆倒,傾身就壓了上去!
夏媛嚇得尖叫了起來,但下一秒,她就被任修傑給堵住了嘴。
她推拒著任修傑的胸口,身體驀地燥熱了起來,對他的侵略無可奈何,隻能默默的承受,最後居然還主動迎合他了!
任修傑期初不過是想教訓一下夏媛,想要她知道,男人可不是好撩撥的,但現在,他卻一發不可收拾,根本就刹不住車了!
他像是在懲罰夏媛,又像是在惱怒自己的情緒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左右了!
“你看,你就是少不了男人吧?!”任修傑強迫自己離開夏媛的身體,冷言冷語的刺激著她的心。
“任修傑,你明明已經對我動情了,說這些話,不過是想讓你自己冷靜下來,你可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夏媛抓著他的衣襟,不讓他離開,也不知是不是體內的酒勁上來了,壯了她的膽子,她一用力就將任修傑拉了下來。
任修傑心中一慌,雙手趕緊撐住了身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任修傑,你點了火就想逃?你不難受嗎?”夏媛摟著他的脖子,揚起腦袋就吻住了他的唇,夏媛不斷蹭著他的身體,雙頰泛紅。
任修傑受不了她的撩撥,按著她的身子,就發起了猛烈了攻勢……
一夜旖旎,春色在室內蔓延,了無邊際。
翌日,夏媛從酸痛中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想要舒展開身體,卻發現自己被緊緊的摟在懷裏,腰際上還放著一條腿,壓得她無法動彈。
她感覺到身上十分清爽,想必是任修傑在事後替自己清洗過身子了。
她可沒想到任修傑的需求這麼猛烈,她都記不清自己跟他做過多少次,又是幾次在昏睡中被他給做醒的……
夏媛想要挪開他的腿,剛有動作,那男人就睜開了眼睛。
“怎麼?又想要了?”他的嗓音有著清醒後的慵懶和沙啞,夏媛的臉驀地紅了起來,她隻記得昨晚迷迷糊糊的,任修傑就是用這樣的嗓子說著讓人羞赧的話。
夏媛掐了他一下,“怎麼,腎虛了?”
任修傑一把將人壓倒,“你再說一遍?!”
她這麼大清早的就說一個正常男人腎虛,是不是不想下床了?
“我說你英明神武,很,很厲害……”她的眼神飄向別處,除了第一次有點疼之外,後麵的過程讓她食髓知味,難受又愉悅。
任修傑哼笑了一聲,蹭著她的身子,感受著她如絲綢般嫩滑的皮膚。
他沒想到,夏媛跟自己還是第一次,心中欣喜萬分,輕啄著她的臉,如獲至寶。
“你別蹭了!”夏媛推著他的臉,真怕他會獸性大發,再把自己從頭到腳吃一遍,那她可受不了!
“怕我再吃了你?”任修傑捏了捏她的臉,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她臉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原本紅腫著的臉頰也恢複了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