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朝桑妮的身上蹭,“你說是不是?你剛才是不是真以為我要死了?著急了對不對?傷心了有沒有?桑妮你就別裝了,你心裏有我!”
“我心裏有屁!”桑妮直接上火的要去敲楚蕭的腦袋,介於他腦袋已經開了花才又堪堪收手,嘴裏就懊惱的不停嘀咕,“我就不該跟你來!”
楚蕭卻樂嗬的不行了,拿了烤魚開始仔細的給桑妮剝魚刺。
一個大男人跟每一根細小的刺都較上勁,好像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方式。
正當我看的津津有味時,陸立風纖長的手指就遞到我麵前來,那是一條已經剝好了魚刺的烤魚,“吃吧,我都檢查過了,這些沒毒。”
說完他又揚了揚嘴角,“也隻有楚蕭這家夥會想到這種損招。”
終於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可楚蕭卻絲毫不在意我們的嘲笑,反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樂此不彼,好像隻要能驗證到他想要驗證的東西,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在所不惜似的。
林島的景色真的很美,森木綿延,海濤滾滾,就連那天色就連接了遠處的海呈現出一片碧藍來,晃的人心神蕩漾,心曠神怡。
在這樣的情景下曬日光浴,大約是這兩年來早就不曾做過的事。
我竟然在此時生出一種罪惡的想法來。
那就是感謝這次離婚。
曾經以為結婚是女人最好的歸宿,離婚是無盡的噩夢。
到現在才開始漸漸意識到,婚姻真的是困住人的牢籠,而離婚,反而成為一種新生的開始。
好像因為離婚,我在感受一次新的人生。
重新麵對人生,重新學會成長,重新打開一雙眼眸來看待這個世界。
海上的晚霞簡直如夢似幻,好像把人吸入另一個世界,祥和,平靜,又絢爛多彩的令人著迷。
我們一行人無不感歎著這樣的黃昏真是美豔,奈何短暫。
待日頭徹底落下的時候,幾人就開始麵對晚上露營的事情。
桑妮直接拿了一個睡袋就朝陸立風支起的兩室一廳走去,嘴裏喚著我,“芷兒,來睡覺啊!帶著小不點兒!”
可她話還未落就撞上陸立風堅實的身子,“桑小=姐,您要睡我的帳篷這恐怕不行。”
桑妮被撞的有些頭昏腦漲,“哎你這人……好好好,我跟芷兒睡那個小的!”她又抱著睡袋朝雙人帳篷走去。
還沒到門口又被楚蕭擋了個嚴實,“這恐怕也不行。”
桑妮怒了,將睡袋往地下一摔,“怎麼著吧你們倆大男人,就打算今晚讓老娘睡帳篷外給你們喂蚊子了是嗎?”
楚蕭就狗腿的上去撿起地上的睡袋往雙人帳篷裏抱,“那哪兒能啊!我的意思是,你們倆不能睡這帳篷,不過要換成咱倆我是萬分樂意的。”
“楚蕭你少臭美了!”桑妮毫不客氣的就朝他吼了一聲,“想趁機占老娘便宜!沒戲!”
楚蕭的臉即刻冷下來,修長的食指狠狠的戳自己的腦袋,“我傷疤還沒好能忘了疼嗎?桑妮你要是覺得我楚蕭還會對你做什麼就太高估自己了!我那是照顧你的智商,讓你趕緊給人家一口三口騰地兒!你說人家好好出來郊個遊,你瞎摻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