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娘為什麼叫你小老板?”心中還有這個疑問。
可竇小北聽了以後,忽然就停下了吃花生的動作,突然安靜下來,緊緊的盯著我。
鎖住我的臉頰,她看著我,笑的有些瘮人。
不出聲的笑意維持了很久,她才突然低下聲來,意味深長道,“你還是先告訴我,你跟陸立風究竟是什麼關係?”
蹙眉,“什麼關係,網上也都傳的差不多了吧。”
“這倒不假,可我想聽你一句實話,你倆,真的有情嗎?還是形婚?”
我不知道竇小北為什麼會要問我這個問題,但我看的出來,她似乎對這個答案很在意。
斟酌再三,我隻道,“有情。”
竇小北就咯咯的笑了,“好!夠坦率!”她端起手邊的啤酒瓶就狠狠的跟我撞了撞,“想來也知道我小……陸總為什麼會看上你,你倆……也算得上般配!”
話畢,竇小北說,“文姐,就衝這個,這廠子的人員問題,我幫你解決了!”
“你幫我解決?”我不肯相信的抿唇,“你怎麼幫我解決?”
她就淺淺道來,“這廠子人員不穩定,無非就是一個問題,工資低,工資低,也無非就是一個問題,那就是廠子不盈利,很快,我就會讓這幾個廠子盈利了。”
“你?”我還是不敢相信。
竇小北卻很驕傲的用拇指戳戳自己的胸脯,“對,我!”
她說,“不信,你今兒就住下來待兩天,瞧著看!”
我本想拒絕的,但人事那邊晚上準備了歡迎宴,晚飯的時候喝的多了點,就被扶去了宿舍。
是竇小北的主意,趁醉把我給留下,然後幾個人還真就聽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已經是上班時間。
我這才看清,廠子裏的宿舍條件,相對於陸氏集團其他工廠而言,的確是挺艱苦的。
簡單洗漱一下去了車間,令我震驚的一幕就發生了。
車間裏的一整條流水線全部都停下來,站在一起,聽竇小北開大會。
她說了什麼我沒聽清就已經結束了,然後她居然動了動手裏的筷子,剪了一根紅綢子。
緊接著車間主任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布置任務。
整條流水線開始運作,跟昨天的操作,卻完全不一致了,手裏的材料也變了。
我不由上去問,“小北,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竇小北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我,從最開始的工序一直到後麵,每道工序,她都親力親為的跟工人交流指導。
就連一旁的車間主任,也事無巨細的將流水線上出現的問題,一一跟她彙報。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同時,問不遠處趕過來招呼我的人事工作人員,“竇小北,究竟是誰?”
昨天招待我的那個人事,似乎才有機會跟我說話,“文主管,我昨天就要跟你說的,不過看你們認識,我以為……不是,文主管,你們是應該認識的呀!你怎麼還問我……”
“她是誰?”我忍不住咬牙再問了一遍。
對方便乖順道,“咱們陸總的侄女兒,其實我昨兒就想跟您說了,陸氏集團雖然是家族企業,但是管理上都挺嚴格的,就偏偏咱們幾個搞環保的廠子,破了規矩,事事都要聽咱們陸總這個侄女的,她雖然就是一個普通的職員任職,可背後我們都叫她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