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醋粗喘的氣息狠狠的灌進我的胸膛裏,那熱度,一下子就燙到了心底。
“文芷……老婆……”他喚我的名字,又喚我老婆。
我隻覺心底升騰起一陣陣不可抵擋的暖流。
陸立風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腰,將我狠狠的抵在他的身上緊緊相貼,臉,貼在了我的胸前停下。
“以後,不許再做傻事了。”他說,“以後不能這麼蠢。”
他指的,是我之前就是不肯相信他。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他就再次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唇角貼著額頭,述說他的思念。
我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慰。
也許,這一趟美國之行是真的衝動了,差一點造成一輩子都不可挽回的事情。
可是如今的我,不後悔。
因為我不能跟自己的愛人之間有著一點點芥蒂。
這一趟,證明了我的愛情裏,並沒有雜質。
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在愛情裏的不顧一切。
人一旦有了執念,就可以變得英勇。
我低頭看向一旁的床鋪,“子欽怎麼樣了?好些沒有?”
陸立風就探手放到他的額頭上,“還在燒。”
我微微蹙眉,“到現在還沒有退燒嗎?”
陸立風就無奈的點頭,“降了一點。”
我不由從旁端起水盆,去洗手間裏的接了溫水,又用濕毛巾開始給小家夥擦身體。
一下又一下,那滾燙的熱度都從小家夥的身上過度到了毛巾上。
“我來吧。”陸立風從我手裏接過毛巾,學著我剛才的樣子,給陸子欽擦拭身體。
那一刻,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父愛的溫暖。
又重新取了一塊毛巾,我同陸立風一起,一遍一遍的給陸子欽擦拭身體,默契的如同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終於,陸子欽的溫度,漸漸退下來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個瞬間,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心疼壞了,將他緊緊的抱在懷中,“好了,孩子,乖,沒事了。”
他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一直叫我,“文老師,文老師……”
“文老師在這兒。”
藥物漸漸起作用了,又在醫院裏待了一天,陸子欽的燒才算是徹底退了不反複了。
醫生開了消炎藥帶回去,陸立風又叫了家庭醫生來陪著。
待到晚上,陸子欽睡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陸立風才同我說,“他高燒的時候,一直都在叫文老師。”
我心底一痛,緩緩道,“我決定不再追究婁阿月的事情了。”我說,“這一次,我明白了你是為什麼直接安排她回了美國的,本來為了子欽,我也不打算將她送進監獄。”
陸立風的眼神卻驟然淩厲起來,他的眼死死的盯著我的手腕,“這是怎麼回事?”
我要抽手,已經來不及了。
“就……不小心蹭的。“
可是陸立風已經眼尖的拿起我的另一隻手,他的俊臉驟然冷下來,周遭一片的寒意,“她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