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雯看著靠近的兩個人,身上隻穿著一張獸皮圍裙,手裏拿著一根長矛一樣的東西,頭發還插著羽毛,全身皮膚黝黑,那不就是野人的標配嗎?
隻見到兩個人不斷的向著她靠近,明亮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那眼神分明就是看到獵物後的興奮。
她不斷的向後退,一直推到了海邊了,再退就要掉進去了。
“敬遠祁,救我。”她大聲的呼救,現在隻有敬遠祁能救她了,隻求敬遠祁聽到她的喊聲以後,能趕緊過來救她。
她的聲音回蕩在四周,但是回聲完了以後,什麼都沒有了。
隻見到兩個野人一把就將她抓住了,非常粗魯的將她的嘴巴封住了,二話沒說直接就將她抗了起來。
那健碩的肌肉,讓她一點反抗力都沒有,更何況她肚子空空的,本來就餓得沒有力氣了,現在更加沒有力氣反抗了。而且她的身上還有被蚊子叮過的,那些包還沒有好,萬一掙紮得太厲害了,將身上的包都弄破了,那她不是完蛋了。
關鍵是另一個野人拿著長矛對著她的麵門,好像是在警告她要是敢叫的話,就用長矛直接就將她戳死,那些愛命的她怎麼敢再叫,隻能乖乖的閉嘴。隻能在心底祈禱敬遠祁趕緊出現,希望敬遠祁還是如之前幾次,總是能在危機時刻將她救下來。
兩個野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條路,直接就扛著她往裏走去了。四周的雜草叢生,那些草都長得好高,葉子也很鋒利,都將她的手臂割破了,火辣辣的疼。
她一直盯著路,想要做一下記號的,到時候敬遠祁回去找不到她的話,肯定會根據她做的記號來救她的,但是發現自己現在被其中一個野人抗在肩膀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而且旁邊還有一個人專門監視她,她一點小動作都不能有。
走了大概十多分鍾,經過一處荊棘處,她靈機一動,忍痛將自己的手肘撞上了荊棘刺上,直接就將自己的手肘割破了,鮮血馬上就順著胳膊往下滴。
看著那些血滴在草葉子上,一路走一路滴,估計敬遠祁到時候能順著這些血找到自己吧。如果再找不到的話,她就真的要死了,現在已經是大出血了,到時候再找不到她的話,她說不定就成了這些野人的下酒菜了。
好在旁邊監視她的野人沒有發現她的手臂割破了,所以沒有直接殺了她。
可能是因為她很配合,所以這兩個野人並沒有為難她,甚至都沒有對她動刑,順利的將她抗到了他們的部落裏。
等到兩個人走進部落大門的時候,就有專門看門的給他們開門,然後就出來了幾個人,和他們的裝扮一模一樣,隻是身上的獸皮不同,風格都是一模一樣的。
幾個人咿咿呀呀的說了好一會兒,反正她一句都聽不懂,隻能睜大眼睛看四周的環境。
她真懷疑她是穿越到了遠古時代了,因為這裏真的不能用貧困那形容,完全就是貧瘠啊。
四周要麼是用石頭砌成的簡易房子,還有些地方在漏風,她都懷疑下雨天是不是外麵下多大,裏麵也跟著下多大。還有些地方就用樹葉搭成的帳篷,比那石頭還要簡陋。
她不敢相信這是給人住的,至少她從來沒有見過。
就在她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的時候,身子突然就被那個扛著她回來的野人扔在了地上,身子直接就撞在了硬硬的地板上,疼得她馬上就要死了,瞪大眼睛,嘴裏被塞著一塊破布,她咬緊了破布,眼淚順著眼眶流出來了。
她真的懷疑自己的肋骨斷掉了,因為真的太疼了。這些人真的太粗魯了,對一個女人都能這麼凶殘,簡直是沒有人性。
但是她覺得這些吃人的家夥,根本就不需要什麼人性,她現在都顧不上疼了,隻想知道接下來這些人要將她怎麼樣?
有句話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就已經夠疼了,偏偏這個時候那該死的大姨媽還來了,她白白的裙子都被染紅了,而且小腹真的好疼,她躺在地上不敢動,隻能用手覆上自己的小腹,以便來減輕疼痛。
就在她疼得眼淚隻流的時候,門口又進來了三個人,最前麵的一個年齡看上去比較大了,大概有六七十歲了,花白的胡子,皮膚也皺了起來,牙齒似乎都掉了不少。
按照何曉雯的理解,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個部落的酋長了,也就是這些人的領頭人了。這個老頭子就能決定她的生死,她很想好好的獻殷勤的,但是她現在真的疼得不行了,而且嘴巴也說不出話來,隻能眨巴著眼睛看著那個老頭子。
跟著老頭子身後的還有兩個年輕稍微年輕一點的,一個大概是中年男子,還有一個青年人,看樣子隻有二十歲的模樣,個子高高的,皮膚也是黝黑的,五官看上去要清秀不少,腰間圍著的裙子是豹子皮,從其他人的皮來看,他的身份地位應該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