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太子這才終於開口說道:“穆昭儀她,她在暴室你,被嚴刑拷打,不招認罪行,就免不了一陣鞭刑。”
玉靜雙腿一軟,全然的癱坐在地上,嘴裏低估著:“鞭刑,拷打,怎麼會這樣,不會的,皇上不會那麼狠得心。”玉靜儼然已經情緒失控了,語無倫次的說著。
俞姚公主趕緊去扶起玉靜,不停的安慰道:“玉靜,你現在要振作,你可是穆昭儀身邊最親的人,怎麼可以先崩潰。”
玉靜趕緊擦幹了眼淚,讓自己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而其太子繼續說道:“本王就知道,和你們說了,你們會擔心,但是現在事已至此,本王不得不說了,現在的形勢對穆昭儀非常的不利,我已經打探了監獄太監的口風,嫣貴妃已經明確表示,每日對穆昭儀用刑,直到她招認為止。”
“這明明就是屈打成招,有什麼意義,嫣貴妃還在用那一招對付穆昭儀嗎?”俞姚義憤填膺的說著。
玉靜則是說到了重點,“按照我們娘娘的那個脾氣,就算是死,娘娘也絕對不會招認的。”
其太子說:“玉靜說的,就是本王現在最擔心的了,現在穆昭儀雖然全身是傷,但是還沒要她的命,所以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緊時間去救她。”
俞姚說:“父皇那裏,就讓我去試試,至少父皇昔日裏還覺得對我一分遷就,那暴室那邊,隻有靠大哥你去盯著了,要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立即的通知我們。”
其太子讚同俞姚說的,連忙應允道:“我們就按姚兒說的去做,但是大家也要務必小心。千萬不能打草驚草,穆昭儀的命,可就是我們幾個人手裏。”
“奴婢能做什麼?”玉靜忙問道,她多麼需要自己能出一份力。
“玉靜,你跟著我在暴室的門口,去打探風聲。”其太子說道。
“奴婢遵命。”
“那現在事不宜遲,我們都爭取時間。”其太子說道,大家都去幹自己該幹的事情。
俞姚也直接來到了皇上的乾坤殿,俞姚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至少最後的賭一次,她俞皇上之間的父女之情,已經皇上對穆昭儀之間的感情。
俞姚在宮外求見,趙明宣公公說道:“公主殿下,現在皇上有孟婕妤陪著呢,您現在進去,怕是不太方便呀。”
“趙公公,沒事的,本宮可以等著。”俞姚說完就在乾坤殿大門的一側,站著等了起來。
趙明宣公公是個明白人,大概知道餘姚公主的來意,便輕聲的提醒道:“公主殿下,您今日來見皇上,是不是為穆昭儀的事情。”
俞姚連忙回答道:“確實如此,趙公公。”
趙明宣公公有些擔憂的說道:“公主殿下,還恕老奴多嘴,這幾日皇後娘娘在皇上麵前,提了一次穆昭儀,這皇上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所以老奴奉勸公主殿下,還是擇日再來比較好。”
“可是趙公公,本宮要是再晚來,穆昭儀怕是要死在暴室了,那個地方趙公公不是不是知道的,好好人進去,能活著出來,已經是萬幸了,當日本宮怎麼被折磨的,你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俞姚請求道,“還請趙公公行個方便,通傳一下。”
趙明宣公公打心眼裏還是心疼俞姚公主,之前的那幾件事情,皇上也是為了股權大局,有失偏頗,不得不委屈了俞姚公主,所以趙明宣公公就當是,同情這個公主,再次進大殿幫俞姚去通傳了。
大概過了一會,趙明宣公公和孟婕妤走了出來,趙明宣對著俞姚說道;“公主殿下,皇上願意見你了,您還是趕緊進去吧。”
孟婕妤確是一臉的不悅,自己本身見皇上就少,今日好不容能單獨伺候皇上午膳,又因為俞姚公主執意要覲見所擾亂了。心中自然埋怨不已,孟婕妤和俞姚公主迎麵走來,陰陽怪調的說道:“本宮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個罪婦的女兒,敢問俞姚公主,聽說你還在禁足期間,怎麼有時間來看望你的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