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宸可真是死皮爛臉的鼻祖,完全不顧忌任何的形象的躺在我的床榻上,沒有一絲想要下來的意思。
我瞬間覺得這個太子殿下讓人瞠目結舌,這樣頑劣不羈的性子何曾像一個太子,我便對梁宸很嚴肅的說道:“梁宸,男女授受不親,我讓你床榻,本就是不合規矩的事情,但是我念你一整夜不休息,而且我又踢了你一腳,所以才這般的不合禮數,將床榻借你一睡的,你若還不起身,真的就太不合規矩了。”
梁宸則是一臉的不屑,“得了吧,穆澤諾,本王可沒有把你當成女兒家家看待,本王就是賴上你的床了,你能奈我何。”梁宸依舊是這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我就知道我這話,他不一定會聽,我便直接說道:“那太子殿下,你就在這好好睡著吧,我走了還不成。”我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梁宸可能真的是著急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將我用力的拽了過來,我一個不留神,雙腳以打滑,我的整個身體很是突兀的被梁宸擁入懷中,我的腦袋正好趴在梁宸的胸膛之上,透過這薄薄的衣衫,我也能感受到拿解釋而有力的胸膛,甚至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我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我們這樣極其曖昧的姿勢,讓彼此都有些尷尬,整個房間的空氣,也忽然凝固了起來。我們兩人的眼神終究還是交彙在了一起,隻見梁宸那迷人的眼眸之中,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仿佛能把人吸進去一般
真是無巧不成書,門外忽然之間傳了以個急匆匆的腳步聲,但是忽然之間停頓了幾下,又沒有了。“誰?”我一時間的措手不及,讓我因為這個腳步聲,忽然從梁宸的身上忽然起身。
我連忙走到了門外,發現隻留下一個個腳印,我就知道剛才一定有人來了,而且門應該被風吹開看一個縫隙,所以剛才我和梁宸的這樣的曖昧,一定是被這人看的清清楚楚,但是看著腳印,應該就是榮辛了。
我不敢回頭去看梁宸,隻是說了句:“我,我先出去一下。”
可是梁宸卻忽然的下床,將我的披風披在了我的身上,“外麵冷,你先披著。”
我一時間還是不敢回頭,隻是輕聲的回應道:“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我說完就立刻走出了門外,忽然之間屋外的一陣的寒風,向我吹來似乎能將我剛才炙熱的臉龐,吹得自然一些。
當我下樓走向柴房的時候,榮辛看到我神情則是有些詫異,他吞吞吐吐的向我問候;“長姐,你那麼早就起來了。”
剛才在門外看到那一幕的果然是榮辛,我也沒不想刻意的去解釋,隻是隨口回應了榮辛一句:“今早上被外麵的動靜吵醒了。你身子才剛恢複,就不要做那麼重的活了。”
“我的身子好了已經差不多了,長姐。”榮辛還給我看了他手上的臂膀,這一道道的被燒的疤痕,可能真的是去不掉了。我輕輕的撫摸著,問道:“榮辛,還疼嗎?”
“不疼了,長姐。榮辛可是男子漢。”榮辛說完則是露出了大男孩陽光般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忙著”我說完就向院子中走出,這一夜的大雪真是一刻也沒有停,雪已經快到我的企改了,走上去咯吱咯吱的做想,整片土地完全的被大學覆蓋,銀裝素裹一般甚是好看。而我的眼神注視著這無垠白雪的那邊,那就是南唐皇宮的方向,那裏除了有皇上,還有一個我視如夫君的,卻棄我如塵土的人
我身邊的親人漸漸的離去,從我最親的父母。和不久前才死於非命的琴姨,到那時護我身亡妃芳茹,這一個個逝去的生命,仿佛要將我的生活,慢慢的寫上分離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