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千夜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杜思君一身男裝打扮,看上去真的猶如一個翩翩公子一般,冥千夜的心中倒是十分驚訝,麵上卻是沒有絲毫顯露出來。
假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很久沒有看見你男裝打扮了,今日怎麼一身男裝。”說到這裏的時候,還特地打量杜思君幾眼,心中放鬆下來,看來應該沒有受傷。
杜思君看見過來的人是冥千夜,
杜思君看見進來的人是冥千夜的時候,臉上沒有並沒有任何波瀾,有的隻是清冷,等到杜思君整理好之後,就看見冥千夜坐在那裏,眉頭緊緊的皺起的模樣。
“你怎麼過來了?”杜思君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
冥千夜自然知道杜思君究竟有多麼不待見他,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再知道百草對杜思君使用巫術的時候,他的心中就無比的擔憂,生怕杜思君出了什麼事情,可是如今看來,倒是他有一些大驚小怪了。
冥千夜的此時臉上的神色有一些不自然,隨後開口說道:“你要去白熙的宴會。”
原本還是十分驚訝為何杜思君一身男裝打扮,再看見桌子上麵的請帖的時候,自然什麼都明白。
杜思君並沒有回答冥千夜的話,隻是坐到椅子上麵,自酌自飲,動作行雲流水,刻如骨子裏麵的優雅。
冥千夜看見杜思君這樣的動作,心中歎息一聲,這個人當真不知道白熙舉辦所謂四城兩國的宴會究竟是什麼意思,說得好聽一點就是為了加強彼此之間的聯係,說難聽一點就是為了增加自己的籌碼罷了。
雲城和海城哪兩個沒有腦中的人,自己被白熙當成搶使用,還樂嗬嗬的幫助白熙數錢。
真是愚不可及。
“你不會是被溫淩恒氣傻了,你明明知道那個宴會可不是什麼好的宴會,一旦弄不好,你的身份就很有可能暴露。”冥千夜說道這裏的時候眼神盡是擔憂。
一旦杜思君在宴會上麵暴露出來,白熙自然而然就知道彼岸花究竟是誰擁有。
到哪個時候,自己手中的籌碼就少了一些,他自然不希望杜思君去白熙的宴會。
杜思君聽見冥千夜這樣說道的時候,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頓,放在桌子上麵,神色盡是莫測地說道:“我知道,那又如何?”杜思君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盡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冥千夜。
冥千夜看見這樣的神情的時候,心中忽然很是心虛,不知為何,他總是覺杜思君已經徹底的看穿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一般。
有一些慌忙的避開杜思君那樣漆黑深幽的雙眸,開口說道:“我這也是為你好,在說了,你的身體此時還沒有恢複,如果宴會上麵出現了打鬥,你到時候如何?”
冥千夜說道後麵的時候愈發覺得自己說的十分的在理,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擔憂。
杜思君嗤笑一聲道,淡淡說道:“無妨,有羅刹和聽雨在,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