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帶著一個陌生的男子在王府外走著,兩人談笑風生。
府外的家丁低頭打掃著門口的塵土,抬起頭看見了昔日的王妃娘娘就在府外,不由得用力揉了揉雙眼,甚至忘了要行禮,難以置信地跑去同溫淩恒報喜,那跑動的速度都帶著風。
“王爺,王爺,王妃回來了,我看見王妃帶著一個人在府外。”一個家丁興衝衝地向溫淩恒稟報著嘴裏麵露出的喜色自然是不能夠用言語來形容的。
“王妃回來了,快好生準備著,為王妃接風洗塵。”溫淩恒隻是淡淡地說道,他的嘴角似乎沒有那麼在意,他似乎一直知道她遲早會回來的。
他相信他的直覺,杜思君是一個靠譜的人,她能夠非常好地完成此次出行的任務,隻是帶著淡淡地憂傷。
一個女子,這樣為自己奔波,他的心裏麵難免會有一點難受,不,更多的是心疼。
溫淩恒的眼角露出一絲柔和的光,他的臉上不由得笑了,他是在為她的回來高興嗎?
杜思君同雷擊木一起,他們兩個走到了攝政王府外。
攝政王府還是如往日一般,沒有多大的變化,那威嚴的石獅子似乎露出了笑容,似乎擠著牙齒大笑,歡迎著遠道而來的杜思君。
“請,這就是攝政王府了,請公子不要拘禮,攝政王是一個非常好的王爺。”杜思君淡淡地說道,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她的手指著這座王府。
雷擊木沒有說話,他低頭看了一眼在旁邊為她介紹的杜思君,眼神裏麵充滿了信任,一絲從未對任何人有過的信任,隻是淡淡地一絲信任。
杜思君帶著身後的雷擊木來到了溫淩恒平日裏最喜歡的書房外麵,門口的清風對著杜思君笑了笑,嘴裏麵說著“參見王妃。”
屋內的溫淩恒聽見了清風的話語,他急忙收拾好自己之前還未處理的那些案卷。
“王爺,我回來了,我身後的這位是我這些日子尋找的雷擊木,請王爺過目。”杜思君的眼前落在溫淩恒的眼瞼處,幾日不見,溫淩恒似乎消瘦了。
“王妃,你多日辛苦了,此去一路艱險,早些回去歇息吧。”溫淩恒的眼神落在了杜思君蒼白的嘴唇之上,嘴角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杜思君見溫淩恒這樣吩咐自己,就識趣的行了禮之後走了,留下了雷擊木還站在遠處。
雷擊木並沒有覺得有何驚恐之處,他的臉上一直保持著在野的傲氣,並沒有覺得此刻地攝政王是如何的威嚴,看來是意味可以輔助的王爺。
“雷公子多日行路來到我這王府中,辛苦你能夠來我這府中,你風塵仆仆,我已經備好簡單的飲食,可否賞臉一起飲一杯薄酒?”溫淩恒雖然是王爺,他對待能臣賢士的禮遇是非常厚道的。
“謝王爺的大恩,我有些倦了,這日的行走有些倦了,這酒可否明日再喝,今日我想早些休息。”雷擊木確實沒有經曆過這種行色匆匆的趕路,他顯得有點體力不濟,雖然是鐵匠,但是他平日裏不用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