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盤糕點就那樣放在那裏,遲遲的沒有人再去動它,每每看見,杜思君的心中愈發的覺得冰冷。
杜思君每日在這宮中,依舊是那樣顯得不自在,她的心中有一絲疼痛,依舊隻是淡淡地,早些日子在府中的時候,她的長姐就百般的折磨她,在她走之前甚至還陷害她。
這些種種的行為,杜思君都記在心間,她有一些不寒而栗的感覺,似乎還帶著一絲渺茫的希望。
東宮。
杜思月自從那次和親之時,就已經發現了杜思珍有一些不好的舉動,她的心中早就已經久久地思考著這個疑問很久了。
她在那裏久久地思考著,有一些發楞,似乎想要從中發現一些端倪,可沒有一絲可以值得去發現的苗頭。
忽然,她感覺她的腹部就像錐子刺傷了一下,她顯得有點慌張。
“快,來人啦。”杜思月在那裏忍著疼痛,嘴裏麵拚命地叫喊著。
過了半響,才有一個人來。
這得追溯到一年前:
在杜思月的身邊,有個丫鬟,喜歡日日都注意杜思月的行蹤,對她十分的好,處處都維護她,隻是,誰也預料到,她竟然是一個想要取代她的人。
一個丫鬟,有這樣的思想,實在是可怕。杜思月發現之後,狠狠地處罰到了她,自那日以後,杜思月身邊很少有那種真心為她的人。
她吩咐下去無需要人在身邊之時,就沒有人再敢來冒犯她。
“快去請太醫。”首先看到她的那個奴婢十分地驚慌,畢竟她是太子妃,如果太子妃有什麼不妥之處,那她們這些當奴婢也一定會遭殃。
太子白真本來在書房處理政事,門口的人傳來一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臣參見太子,太子妃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不過就是需要注意些飲食罷了,需要好好的修養,這些日子一定不要出去走動。”太醫看著太子的臉色說話,他的嘴角似乎還有一些話咽在心裏麵,他不敢說。
“無礙就好,你下去吧。”太子看著眼前的太醫,沒有說話,他的心裏麵不是十分的重視這個孩子。
他自從和杜思君喝過那杯酒之後,他嘴角的苦澀就一直掩藏在心裏,對杜思君還是暗自地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太子妃,你在屋裏麵好生休息吧。”白真冷冷地看了一下眼前的杜思月,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憐憫之情,即便是他們之間的孩子,他也不會太有心意。
杜思月看著眼前的白真,心裏麵不覺得湧動著一些莫名的寒意,自己與他在一個屋簷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得到過一絲真正的喜歡,她的心頭不禁湧現出一些對於杜思君的恨意。
是的,她就是恨她,是她取代了她在白真心中的地位,她有一點不好的打算。
“你去把那日為我診斷的太醫請來,我有話要問他。”杜思月吩咐身邊的一個丫鬟,眼裏麵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光,咄咄逼人的目光看著身邊的丫鬟。
那丫鬟似乎有一點慌了神,趕忙就去請那日的太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