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擦了擦嘴邊流出的鮮血,站起來對著杜思君緩緩的說道:“之前冰城的暗樁被拔除的時候,我的心中十分的驚訝, 如今看來,你,卻是是有幾分本事。不過……”
血煞說道這裏時候,嘴角露出陰沉的笑容的看著杜思君,“不過你們肯定沒有想到,出了冰城之中的暗樁道,我們也不是沒有其他的眼線。”
杜思君聽見血煞這樣說道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漆黑猶如墨玉一般的雙眼此時帶著星星點點的寒光,蒼白的嘴角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看似清淡,又帶著耳看透一切的模樣,“我倒是十分好奇,我冰城之中究竟還有誰是幽靈澗的叛徒。”語氣中沒有絲毫緊張。
血煞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眉頭緊緊的皺起,心中很是震驚,剛才他究竟說了什麼?居然把這一件事情說了出來,相比較血煞很是震驚的模樣,杜思君臉上的神情近視輕鬆,沒有的絲毫的緊張,好像還和他人聊天一般。血煞雙眼死死的盯著杜思君,頗為有一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做了什麼?”
杜思君揚了揚眉,扶著羅刹的雙手緩緩站了起來,淡淡說道:“堂主應該感覺到自己身體是否有稍許的不適。”
血煞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身體微微一僵,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不像自己,更為重要的是,他感覺到他的神智也在逐漸變得模糊。“你什麼時候下了藥。”血煞很快就明白問題是所在,自己這個模樣明顯就是中了的藥的反映,自己明明沒有……
忽然,想到自己的臉,“原來如此,你果然有幾分本事?”血煞再次看見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欣賞,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女子,但是無論是手段還是心機,都不會輸給任何男子。
若果麵前的人是一個男子的話,那麼……
杜思君淡淡的笑道:“堂主多慮了,不過我倒是的十分好奇,堂主說的奸細究竟是誰?”
一襲紅一蹁躚,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猶如墨玉一般的雙眼此時泛著冰冷的光芒,看著站在對麵的人眼中此時盡是寒冰。
血煞聽見杜思君這樣問道的時候,十分張狂的笑了出來,“哈哈哈……你覺得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嗎?”
血煞雙眼看著杜思君,沒有絲毫的溫度,身體暗自運用內力,想要衝破這一種麻痹的感覺。這次來到冰城,血煞對於杜思君似乎又再一次上升了一個認識,真是沒有想到,這次冰城城主看起來隻不過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但是手段和心機都是十分深沉。
這樣的人,殺了卻是十分可惜,要慢慢玩才比較好玩。想到這裏時候,血煞的雙眼看著杜思君的時候帶著一抹狂熱。那是一種看見獵物的熾熱光芒。
杜思君淡淡的看了一眼的血煞,自然看懂血煞眼中閃耀的光芒究竟意味著什麼,獵物嗎?不過她倒是十分好奇,究竟誰是捕獵之人,誰是那個等到宰割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