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此時坐在馬車裏麵,馬車裏麵樸質的十分奢侈,同時也是十分的舒適,杜思君坐上來之後就依靠在一邊,閉上眼睛假寐,溫淩恒看見杜思君這個模樣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的漫不經心的笑容,隨後拿著一本書籍看著,神情清冷,沒有絲毫的神情。
過了半響,杜思君睜開眼睛,才慢慢的說道:“你真的打算去所謂的祭祀大典嗎?”
畢竟他的心中應該十分清清楚所謂的祭祀大典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葉彬禮究竟想要做什麼,他的心中都是十分清楚,為何還要這般大張旗鼓進去,溫淩恒聽見杜思君這樣的問道的時候,拿著書籍的手微微一頓,隨後放下,道:“我以為你不在意這一件事情?”語氣之中充滿了揶揄和絲絲促狹。
畢竟從一上馬車就是一副絲毫不關係模樣。
杜思君聽見溫淩恒這樣說道的時候,一時語塞,狠狠的瞪了瞪溫淩恒一眼,整個惡人明顯就是故意,冷下臉說道:“你不想就不要說。”
溫淩恒笑了出聲,笑聲裏麵帶著幾分愉悅,隨後嘴角露出一抹的淡淡的笑容,道:“你不是知道嗎?這一次估計是一出大戲。”
一出早已經去設定的大戲正在等待他們,不是嗎?
杜思君清冷的雙眼閃過一抹暗芒,對於今天晚上即將發生的事情,她的心中無比確定,皇宮今天恐怕早就已經布置好了千軍萬馬,更為嚴重的是,皇宮今日將會是一個地獄。
“看來他已經徹底的瘋了。”杜思君淡淡的說道。溫淩恒隻是淡淡看了一眼杜思君,並沒有說話,隻是雙眸之中的冰冷越發的冷凝了,心中嗤笑一聲,說的不錯,的確是瘋了。
此時皇宮之中,葉彬禮坐在皇位上麵,原本清雋的麵容此時隱於昏暗之中,雙眼盡是陰鷙,顯得整個人無形之中散發著一股的陰森的氣息,雙手不自覺的摩擦著龍椅的扶手,顯得有幾分急躁。
大廳下麵站著一個渾身黑衣,渾身散發著陰鷙的詭異氣息的人,此人就是巫大師。“皇上,今天晚上過後,您就是越國唯一權利擁有者,誰也不能夠威脅到您了。”
巫大師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異樣的誘惑。
坐坐在龍椅上麵的人聽見巫大師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的微光一閃,臉上盡是沉浸的神情。“陛下,今日就是溫淩恒的死期,您將會成為越國唯一的王。”
大廳之中沒有任何的聲音,隻有巫大師那充滿的魅惑的聲音。
“我將是越國的唯一的王。”葉彬禮似乎看見自己成為王的那樣的場景,臉上盡是向往。巫大師看見葉彬禮臉這樣的神色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後消失在大廳之中,隻剩下沉靜夢中的葉彬禮
巫大師從大廳之中走出來之後,左拐右拐,忽然來到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敲擊三聲之後走了進去,此時屋子裏麵已經有一個人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