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事情他還是去年才知道,知道百草就是巫族的人的時候,他就在計劃這一件事情。
巫族的人有什麼樣的本事,他們的心中都沒有數,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白草的能力絕對不是那樣簡單的存在,隻要自己利用得當,自己肯定完成自己的計劃。
在這個計劃之中,杜思君和溫淩恒就是不可缺少的環節。
“就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情感能不能夠抵擋得住巫族的巫術,我……十分好奇。”冥千夜的聲音散落在空氣之中 。
杜思君此時正在房中,此時夜色漸濃,杜思君看著溫淩恒送給她的東西,雙眼微微一沉,眼中盡是異常複雜的神情,忽然黑暗之中的彼岸花微微閃爍。
“溫淩恒,我到底應不應該回到你的身邊。”杜思君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之中透露著絲絲不確定,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如今有了不一樣的變化,這個變化,使得她異常的惶恐。
就在杜思君想事情的時候忽然房間的門敲響了。杜思君微微斂眉,心中一凜,這個時候究竟是誰?
“越王妃,可否談一談。”外麵響起冥千夜的聲音。
杜思君聽見冥千夜的時候,眉頭微微蹙起,他這個時候過來,所為何事?杜思君開門的時候看見冥千夜笑的一臉邪肆,冥千夜看見杜思君眉頭微微皺起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淡淡說道:“怎麼,越王妃,不願意看見我。”杜思君垂下眼簾,心中冷哼一聲,還真是自知之明,說實話,她還真的不願意看見沒冥千夜,問道:“你過來的做什麼?”“越王妃確定要在這裏說?”冥千夜說道。
杜思君看了看外麵,隨後又看了看冥千夜,“進來吧。”
冥千夜走進來的時候絲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麵,杜思君看見冥千夜姿態慵懶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隱晦不明的笑容,道:“你還真是不客氣。”
冥千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自然,都是自家人,何須客氣。”
杜思君聽見冥千夜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愣,隨後坐在冥千夜的對麵問道:“說吧,你究竟有什麼事情?”她可不相信冥千夜半夜過來隻是為了和她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冥千夜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邪肆的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淡淡說道:“越王妃倒是心急,其實也沒有事情,隻是十分好奇那一日無心崖一別,已經月餘,我隻是好奇,越王妃這一段時間究竟去哪裏了。”冥千夜說到這裏的時候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盡是深沉。
杜思君漆黑的雙眸之中盡是深沉一片,她知道如果這一段時間她說出在百草穀,但是草穀一看就是避世已久,說出去倒是讓百草穀出現在世人的麵前,終究不好。
“隻是被人所救罷了。”杜思君淡淡說道。
冥千夜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自然明白她這樣說道的原因,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容,雙眼之中看向杜思君的時候深沉帶著絲絲笑意,真是沒有想到杜思君居然還有這樣一份心。